不能放弃，甚至都不能平安的直接回去。

    徐二少爷已经展了最歹毒的嘴脸，他回了京城，也只是一个耻辱，到时候他怎么护得住朱元？怎么还能保证他们的份？

    他不能回去，虽然他万分想要回去到她的边，但是他不能这样回去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，他才从吐了一气。

    现在可以了，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回去，他的回去，不会是妻的耻辱，不会是妻的负累，而是她的依靠，她的护符。

    卫斋啧了一声，他也知楚川在等的是什么，不过他心中同样也松了气，这件事成了，那么对于边境的安稳也是久的事，利国利民，实在是个大功劳。

    再说，徐二少爷照样也跑不掉，他的任务也是完成了的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他问楚川：“对了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文峰他……”

    迟疑了片刻，卫斋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了：“他如今已经手握火鹤和格桑，草原其他落也都俯首称臣，他若是挥刀向大周呢？”

    这也不是不可能。

    分这东西，在利益面前，太薄弱了。

    何况文峰如今已经是草原之王。

    大周跟瓦剌这么多年的仇恨和矛盾，不是能够解决的。

    楚川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他压低了声音，坦诚的说：“我不知文峰以后会变得如何，国与国之间的事，也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，或是谁发个誓就能当真的。所以，如今的分是真的，我们护着他的分也是真的，但是往后，仍旧要好敌对的准备。这也是我为什么见好就收的原因，草原统一，对我们并没好。”

    草原上一次统一，是被帖尔其裹挟攻击大周，导致大周差儿就边境失守。

    他们若是能分裂，当然久的分裂去更符合大周的利益。

    卫斋拍了拍楚川的肩膀，很明白楚川的心思，他也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：“是，所以之前我并不曾让人去给你送信，其实那个时候，我们有机会杀了帖尔其，可是早在帖尔其溃败的时候，局势就又变了，如果我们杀了帖尔其，连银狼从此也被王收服，那么我们就等于帮忙促成了一个比之前的帖尔其还要壮的敌人，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    之前他们一心想要帖尔其死，但是现在，帖尔其倒是一定不能死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卫斋跟楚川相视一笑，两人都明白对方的意思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卫斋又叹气：“只是，我们还是得跟文峰商议商议，怎么风风光光的回去。”

    他刻意不再提别的事，也是觉得没必要再提。

    不以后文峰会变成什么样，但是至少现在，他们还算是盟友。

    他相信文峰会放他们回去。

    楚川还没说话，就见承岚从远过来，很快就到了跟前，不由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