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哑无言，扔给阿龙一张扭曲的脸仿佛一面哈哈镜，因为我听见了阿龙对着我肆无忌弹的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“嘛不回国？”

    阿克拉的夜生活单调乏味，每当夜幕降临，阿龙的心就飞到了赌场，一家由国人投资专门为外国人开设的赌场，到此一搏的有来自世界各国的商人和船员，以中国，日本和韩国人居多。

    她开始哀声叹气地讲起她的不幸遭遇。她来自黑龙江，听说有劳务输，就轻信了朋友的介绍。她最好的朋友比她早几个月到加纳，说在加纳当服务员一个月能挣一万块。像她这样一个从农村来的女孩，没有一技之，有这么好的国机会，又有好友担保，还有什么好犹豫呢？于是就来了。一到酒店才知，原来服务员有两，一是端盘的，一是陪睡觉的。而来酒店里吃饭的人寥寥无几，酒店都快要倒闭了，不小又能什么？

    “他不像老板，你才像。”小这话虽然是在恭维我，可我对她充满了好。

    翌日早上，我们吃早餐的时候纳纳打电话来说，克鲁死了。

    阿龙告诉我，这些小的话，你听过就过了，别太相信。我说，她们说的话也不像是假的，她骗我她能得到什么好？阿龙说，她想脱你的！想掏你的腰包！然后骗光你袋里所有的钱！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老板在那，我不是。”我对着玩兴正的阿龙努了努我。

    后来，我又和小打过几个照面，她告诉我，她的老板对她们得很死。平时没有客人也不能随便门。谁要是离开酒店一天，不是接客还是办事，通通要上四百元人民币才可以动。我好奇地问，陪客人过一夜要多少钱？她说人民币一千二百元，其中要扣除四百元理费。然后她指着坐在阿龙边玩牌的一个像一样胖乎乎的女人说：“你老板喜她？腰那么圆！”我说：“不是的，她只是他的牌友啦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就不由己了！”

不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我才注意到，成群坐在我边的年轻姑娘，她们的份是小。走赌场的时候，我一就看见了她们，一个个打扮得枝招展，新时髦，我还以为她们是赌场招聘的女服务员呢。有一个女孩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一直看着我，最后她鼓足勇气站起来，一坐到我的沙发上，说：“先生，可以帮我支烟吗？”我燃手里的打火机，伸到她的嘴边，她叼着烟嘴狠狠了一，烟冒着火星后，她吐了一烟雾。

    阿龙和我面面相觑，阿龙慨地说：“我算是够玩命的人了，没想到和这些黑鬼相比，真是小巫见大巫啊！

    我们最后一次见到她时在中国餐馆，小牵着一位上了年纪的亚洲人，走我们餐的大厅。据说，那老是一个来自韩国的船，他把她包来，不许她接其他的客人，看得来，小的神态中透一得意的神。

    “回国？谈何容易！”

    一个中年男人来到小的面前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像是韩语，又像是日语，我一句都没听懂，估计是一个韩国人。小起告辞说如果需要，请打这个电话，随手递给我一张她的名片。

    “老板，你嘛不玩一玩呢？”我知她指的是赌钱。

    这是我第二次与赌场零距离接，第一次是在澳门，以旅游者的份走观，并未留太的印象。这一次在加纳，我是阿龙的随从，我的主要工作就是抱着满加纳地的手提包，坐在离赌盘两米的沙发上，随时从包里取供阿龙玩乐的赌资。阿龙说；“你陪小聊天吧！她们是中国人，看上谁告诉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我曾经问过她，恨骗你来的女友吗？她说恨有什么用？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，都是自己走错了路。当时就有人提醒过我，哪有天掉馅饼的事儿，别人都不信，我偏偏就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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