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有。阿龙笑了，因为我们在好几艘采砂船上看到几个熟识的老乡，辈分来算有几个二十七八岁接手家里行当的船老板还得喊他一声叔。熟人归熟人，现在可不是啥打招呼的好时刻。

    阿龙起正好看见一艘千吨级的远洋渔船从海平面开过。硕大的船底还拖着一个轿车大小的密封铁箱。正方形铁箱用胳膊铁链拴着。

    “我的妈呀！这分明是走私嘛！”阿龙难以置信地瞪大睛，这是那艘我们刚才来的路上碰见的远洋渔。他一直目送它停靠在运煤码旁才合上。其实我们早就听说远洋船舶喜偷偷夹带私货赚外快，其夹带的方法样百。有在大鱼肚的；有夹在油箱中的；还有就是前这位仁兄在船底装外挂，除非派遣蛙人游到船底，否则甭想查来。

    “废弃码啊！”阿龙的脊背不禁有些发凉，这太让人容易联想到鬼怪灵异。等我们到达码附近时，才发现况截然相反。码旁不仅停泊许多木制渔船，还有渔民搭建的简易木棚，里面斑斓摇曳的灯光。这压就是一个小渔村，古拙中透着几分野趣。纳纳将昌龙号往后退几千米，阿龙果断选择潜功能。

    “好，现在我们分一任务。”阿龙命令：“纳纳，你负责驾驶和主采集臂架收集锌矿。小韦，你负责副采集臂架收集钛矿和负责开启声波探测以及矿扫描系统。我希望明天早晨看到方圆十公里范围的所有矿产分布图。”“好！”我和纳纳异同声地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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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遵命，老板！”纳纳飞快地显示屏上来去。

    “那还不算太糟糕。”阿龙吐了一烟雾，叮嘱：“将主采集臂的初始采矿设定成钛矿，钛金属不是度金属么？”

    “关闭所有舱门，打开储舱通，目标度二十米，开始潜。”我就班地执行潜命令，只听哐当几声，昌龙号的所有舱门和舷窗全锁死，接着开始疯狂，迅速沉湛蓝的海中。“潜完成，压力为2，船最大承受压力为13。5，潜望系统开启。”系统提示。

    “可以的，龙哥。”纳纳走过来，“最大间距为五百米，理论采矿速度为每小时一百吨。理论潜度为200米，可因为是铁铝合金船，实际它只能承受最大一百三十米度的压。”

    阿龙转：“往左行驶七海里，这里噪声太大，咱换个地方。”纳纳回忆说那里好像有个装煤码，后来由于因为太偏而荒废掉。

    阿龙望着舷窗外黑漆漆的海和潜望镜传来的海平面影像愣住了，虽谈不上非常震惊，但是也觉得非常稀奇，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坐潜艇的经历。我们坐在驾驶舱角落里纯白的沙发上，阿龙叼着一烟，问：“双采集臂可不可以同时采矿？它们之间的最大工作间距是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