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他暂时凑合着使用吧，以后还是要好好货。他了一个非常便宜的价格。我确定是运到工厂的价格后，心里大骂老狼不厚。我问货在哪？他说在那边。再问他啥时候能运来，他说只能等关开放。我说宁愿多付钱，能不能尽快发货，我们不能空手而归。他说没办法，即使伪装成赞比亚矿区的货，找人手续，那边也不会放行。伽说完后就走了。毋庸置疑，我们被老狼耍了。

收起瓶走了。

    “我早就知。”纳纳说，“所有人说的都一模一样。”

    纳纳又缠我再教一些招数，我说等我们活着回去再说吧。他说别担心，扎步比个姿势。我说早休息吧，今晚将会有大动作。他躺后还在比划，折腾一会儿后也打起呼噜。我也想睡了，实在太困了，可一直熬到半夜也没睡着。纳纳忽然醒了，坐起来。我说现在还没事看来今晚没事了。纳纳说你睡吧，我值班。难得他这么勤快，不一会我睡着了。

    桌上还有几包方便面，今晚肯定有事。我问纳纳还吃不吃面，他说不饿。我说你吃不饱就打不过老狼。他和我比一个健的姿势，胳膊就比我的细那么一。他问我如果老狼抄家伙对付咱们你害不害怕？我说当然害怕，一枪就死定了。他笑话我不够勇敢。他是丛林战士啥都不怕。我说你错了，不害怕并不等于勇敢，心里害怕还要持面对才是真正的勇敢。他想了想立刻拍拍脯说其实他也有一害怕，可是他会保护我的。我看了看他的大肚腩，心里想这肚当盾牌倒是一块好料，真要动起手来你还不比我快。

    纳纳急不可耐地上发誓不用。我简单比划了一，他说这么简单？行么？我说电影为了演得彩，往往要加很多招凑够九十分钟让观众过把瘾。我拿一个空塑料瓶给他自己练。他练了几终于找到觉，自己又添加一些耍帅的动作，还学着李小龙哇哇直叫。看他爆发力那么好，我都有后悔教他，万一他手太狠，人命怎么办。

    他问我要多少货？我说每月至少一千吨，越多越好。他摇摇说要那么多啊？我说了工厂的位置。伽说他也知那个院。我说我们的老板已买那块地，两百吨的机设备上搬过来建厂，迎前去参观。他说愿意给我们送货，问我怎样付款？我说等技术的报告来就付，随便你要现金还是支票。他问价钱怎样？我说需要找老板商量一，价钱包你满意，我们的锅炉可不是吃空气的。他问老狼供的货怎样？我说到目前为止合作很好。他说有一批量百分之二十的能不能消耗掉？我想老狼送的很多货平均都不到百分之二十。

    我了一蜡烛坐在走廊外面烟。朦胧的烛光映照之，邻居们在晚饭。如果能利用众人之力对付老狼就好了。纳纳绝不能事，当然我也不能。有一个邻居来谢我和纳纳刚才的盛款待，我们聊了起来。他叫伽，住在凯特威，因为听说要开关，十天前来到这里。谁知况有变，也不知要等到啥时候才开关，他准备要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我曾经告诉过你他的货都不好。”我心想既来之则安之，我们也已明白一手货的行，老狼已没啥看。我们去阻止他。我朝纳纳了一烟雾。他燃一烟，笑问：“怎样？只有你自己去阻止么？我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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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们几个晚上在外面坐着都没见到蚊，只有别的虫来参观。可能鱼儿吃光了蚊的幼虫。我笑说今天很幸运。纳纳说那当然，蚊从来没喝过其他人的血。这么偏僻的地方该不会有疟疾吧？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就我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早说？”

    迷迷糊糊之中我醒了过来，左胳膊底仿佛压着一个东西。赶爬起来看，天已蒙蒙亮，床上也没啥东西。再看看胳膊，上面居然有一个桃般大的红疙瘩，不痛也不。记得以前曾经有人跟我说过，不疼不的疙瘩更可怕，吓得赶挠。这时，纳纳也醒了，看了看我胳膊上的疙瘩说蚊咬的。来时他曾经说过，虽然在湖边，但是蚊比城里少多了，不用担心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会中国功夫，教我一些吧，伙计。”纳纳笑，他起来和我比划着从电影里学到的拳脚。我拉他坐说，我不会功夫，可我有我的方法。我指了指脑袋。他怨我不够朋友，不教他功夫。我想今晚可能会有意外，教他一手关键时刻防也好。我拉他回到屋里，告诉他就教一，一定不要轻易使用，除非老狼要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