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会有那一天，我早换香了。

    心容易招惹麻烦，可她这心对着这个桂圆偏偏不起来，倒还不如打一开始就没遇见过，也好过今日心绪纠结。

    这姑娘任是真任，骄纵得让人疼，疯癫起来让人害怕，可也真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关佳颜又把目光转回来，直愣愣地望着谌过的方向，其实略微看偏了，谌过没吭声，也静静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谌老板，我不是喜你的香味。”

    谌过的心猛然一滞，突突突地猛几，像空了一瞬后又重重地落地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喜的是你的味，还有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谌过哽住了，一直没再开，这孩会不会说话，这话能随便说吗？

    总这么尬着也不是个事儿，那小孩儿这会儿心沉郁，谌过也不好提说要走，视线掠过那架钢琴后便把话题转到了钢琴上面。

    “那钢琴是你的，还是关总的？”

    关佳颜顿了一，意识地往钢琴那个方向看，也不知在想什么，过了几秒钟才把转回来：“我的。我哥一音律都不通，唱歌跑调跑得你都听不来他唱的是哪首歌，唱一回就跟重新谱曲了似的。”

    谌过“噗嗤”一笑：“尺有所短寸有所，关总的天赋可能都到设计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，你怎么知我没有亮设计天赋？我没有睛，这天赋了也没法给人展示。你们这些靠睛搞艺术的人，本就会不了我的心境。”关佳颜酸唧唧地怪气起来。

    谌过轻轻地抿了，觉自己刚才确实是说错话了，但要是聊天都这么每句话都斟酌一是否合适，那也太心累了，她又不是什么心理咨询师。

    “你这嘴可真够严的，在我家可一个字都没提过你会弹钢琴。”谌过赶把话题拉回到钢琴上。

    关佳颜又扭往钢琴那边看，好像她真能看见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