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老板问：“那是盈利还是亏损？”

    现在这是要嘛？

    云老板撇了撇嘴：“所以你就自己填？你的职业素养呢？我只能说是你活该，摊上那小孩儿是你应得的报应。”

    谌过又说：“初中八年级，你非要去车底抓一只浪猫，让我在另一堵，你没抓到猫，猫抓到我了。”

把桂圆的投看作借，我的回应看作贷。”

    来啊，互相伤害嘛，这还有谁不会？

    “谌叔和方姨可还打算让你继承家业呢，你行不行啊？”

    “合着都是你有理？”谌过简直无语，这么多年她跟桃每回都是这样，本就争不个来，于是又气呼呼地算一笔，“二那年，你在路边好事帮忙抓别人家飞丢的鹦鹉，你没抓着它不说，还睁睁看着它拉了我一前襟。那个死鹦鹉不知什么品，个那么大，膘壮，不知是不是胃有病，它拉稀，呼啦啦的臭粑粑就着我鼻尖落去的，就差那么一毫米，我就让它拉一脸了！”

    互相伤害

    反正开车无聊坐车也无聊。

    谌过嘟哝着反驳：“那不得看是谁看账本？”

    云老板也了，明显恼羞成怒：“枝枝，人可不能丧良心啊，从幼儿园起，我还小你一岁呢，就勤勤恳恳地履行着保护你的使命，为了你跟别的小朋友打架差破相，难就是为了让你今天吃饱了撑的坐在这儿损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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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谌过了，冷嗖嗖地咬牙：“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？你一个奔三了连是弯是直都搞不明白的糊涂，还好意思嘲笑我？还说什么不搞清楚不罢休，我看你才愁人呢。”

    云老板翻了个白：“我逗别人家狗都是‘啧啧’叫两声，你敢上手摸，也不知是谁傻大胆儿。”

    说不过就要开始互相伤害了吗？

    谌过开始掰着指翻旧账：“你从小就招猫逗狗，因为这个我平白无故受连累多挨多少针吧。小学四年级你拉着我在路边逗别人家的狗，我正蹲地上摸狗呢，你踩住狗尾，狗咬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合着这账本是无主的啊？”云老板也是服了她这个脑回路了。

    “醉枝庄经营没问题吧？”

    谌过从手箱里摸了个黄的橡胶玩偶在手上来去的：“但不谁看，都是一本坏账。”

    云老板冷笑一声：“对啊，我让你在另一堵，你堵着就行啦，你没手你抓它嘛？”

    谌过张着手指比划：“她借九，我贷一。”

    云老板沉默了，好半天才一脸讥讽地瞥了谌一：“我真怀疑你的会计证是不是买的。你为了她一边扔钱，一边琢磨着放弃梦想，你这个投叫只有‘一’？”

    她又说：“我忍不了坏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