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雨又神戚戚地问：“桂圆，你就这么恨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恨到连你的朋友都不能跟我来往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个人啊，错了事就要被你永远钉在耻辱上吗？我想跟谌朋友，难也让你无法忍受吗？”

    关佳颜一脸不屑：“谷雨，你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？怎么不显摆显摆你刚才在楼那嚣张气焰呢？在谌过面前假惺惺地装可怜，你也？”

    谷雨难以置信地睁大睛：“桂圆，你怎么能血人呢？刚刚在楼，明明，明明……是你对我极尽羞辱，当面骂我是咬人不叫的狗！我对不起你，我忍了。可你不能在谌面前这么说我。”

    关衡脸难看：“谷雨，你还是只会颠倒黑白这一么？”

    这么吵去就没意思了，谌过开阻止：“谷雨，佳颜对你言不逊，我替她给你歉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谷雨诧异地看着谌过：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鉴于你跟我女朋友之间有不可调和的过节，我再次申明，你还是另找他家承接你的广告业务。另外，我可以给你推荐别的摄影机构，个人艺术写真也拍得非常。”谌过起去办公桌那边打开屉，几张其他摄影机构的名片，也没递给谷雨，轻轻地摆在桌上。

    谷雨一脸震惊，她听到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谌，你是在赶我走吗？”她不可置信地问。

    谌过坦然：“业务合作都是双向选择，对不对？你选择了枝繁，我谢你对我们的肯定，但是，我们也有基于实际况拒绝的权利。咱们各退一步，保持面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谌脸上挂着程式化的淡淡微笑，主动向谷雨伸了手：“你初社会，缺乏生活经验，可能意识不到个人生活跟工作不可能完全区分开来，这次我为我的私心向你歉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这一握手就是要送客了，谷雨无奈起跟谌过握了手，但还是不甘心地望了望神各异的关家兄妹，最后挣扎着说了两句，颇有几分不卑不亢的气度。

    “谌，既然桂圆已经对我恨之骨，那我也有几句话要当面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