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给她的谌过，忽然停了手。

所要麻烦人，她连也没喝几，冻得都不会打弯了，这次真给她冻老实了。

    夜里一躺，满脑都是上次关佳颜为了不影响她工作，生生在车里冻了一午的傻模样。

    临近年关，关家兄妹还没回国，谌过每天都跟他们视频通话一阵。开着镜说说笑笑的时候，神总是轻松自如，可一挂了电话，立刻愁上心。

    关衡说难得从工作里偷几日闲，打算跟关佳颜在德国多待几天，大约在除夕前回国，谌过笑着祝他们玩得愉快，还叮嘱关衡多拍照片。

    可她今天没有给谌老板添麻烦呢，于是她又开心地问谌过，黯淡的睛里都能看满满的都是期待：“谌老板，我午是不是很乖，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吧？我真是太厉害啦。”

    关佳颜不是在上太粘她，而是在心理层面上对她太过依赖。她们每天都要面对的生活和工作才是最大的挑战，她不能让两个人变成连婴。

    她以为她们在一起的障碍，源自于她想去行走追梦的理想，和关佳颜不方便门的实际况，是一个不可调和的矛盾。

    “怎么啦，谌老板？我又哪里得不对了吗？”关佳颜锐地发觉不对劲，茫然地问着，伸手摸到谌过一动不动的。

    这是病态的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”谌过盯着地上迅速洇去的渍，咽了咽唾沫，轻轻地笑了笑，前一片模糊，“我们佳颜特别好，我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她被扰了判断，竟然忘记了她在认识关佳颜之初就直接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可是当她越过那线后，她竟然轻视了这一，以为只要自己实心实意地护佳颜，就能和她过上久久的正常生活。

    然而，她抓错了主次，这一其实是次要矛盾。主要矛盾一直都在她前，她竟然没意识到它的重要。

    关家兄妹很快就接受现实，毕竟这样的失望他们在几年里已经遇到了无数次。再多一笔，也不过是几分钟的失落而已。倒是谌过在心里难受了许久，从接到消息的那一刻就连续失眠了好几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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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关衡在德国的同学为他们引荐了一位去学术访问的科大拿，关衡立刻放手工作带着关佳颜飞去了德国。去的时候满怀希望，几天后收获的不过是又一笔失望。

    可她还是把事想简单了。

    谌过总是整夜整夜地想，想着怎么才能兼顾好工作和佳颜之间的关系。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，她考虑的是以后自己可能总要门，而且也试着带佳颜去了一趟，事实证明带着佳颜一起行的想法是可行的。

    门的时候真应该听谌过的，穿加绒不太行，该穿羽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