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自己错了，烟攸宁觉到一意攀到自己的耳尖，于是捋了捋自己的短发，行挡住那炽。

    “碰巧听说。”她说话的样煞有其事，反而显得盖弥彰。

    两个人一个站着，一个坐着，烟攸宁能觉到黎蓁火烧般的视线，她忍了忍，还是说：“你你的衣服，没有穿好。”

    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，烟攸宁便看到了女人的一只睡衣肩带挂在臂弯，前一片白皙的肤。

    她那垂到小臂的乌发不像昨天一样整齐地梳在后，而是在脑后炸开，像朵迎着太盛开的向日葵。

    黎蓁“啊”了一声，慌地将那件黑外穿上，借机捋了捋自己的发。

    二人沉默片刻，烟攸宁终于还是一气，说：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她想为自己昨夜不礼貌的举动致歉，可正当烟攸宁想往说的时候，就看到黎蓁几乎是扑了过来，双手撑在椅两侧，一片影正对着烟攸宁砸了来。

    烟攸宁不得不转回，与她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她话语中有几分慌与不知所措，语气急切地问：“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？”

    她靠得太近，烟攸宁被突如其来的扑了个满怀，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
    这突然像是在示弱的动作叫烟攸宁又有些面，只能撑着说：“昨天我讲话太冲了，也很难听。谢谢你的鲜饼，也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黎蓁“啊”了一声，表有一瞬间的凝滞。不过她很快意识回笼，急忙：“为什么会是你的错？是我的问题，你不需要为任何事歉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知，黎蓁这是还把自己当她记忆中那个人。但现在，她也不想再纠正这件事了，无论黎蓁是不是把她当成了别人，昨夜之事总归还是烟攸宁不礼貌。

    烟攸宁用手掌捂住半张脸，结结地往说：“如果，你需要的话就是，怎么说呢如果，我是说如果，你愿意的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