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动作被人一语破，黎蓁双手暗暗搓了两把衣角，右手偷偷靠近烟攸宁的手背，用小指轻轻碰了碰她，一副讨饶的样。

    烟攸宁反手将她整只手都握住了，：“你手心都有汗了，这么张，被我说中了？”

    她的手比黎蓁要大上不少，这更是几乎整个包裹住了黎蓁的手，十指相扣，没有留给黎蓁逃避问题的余地。

    “只是和人问过几句。”黎蓁讪讪开。

    她想将手回来，想不到烟攸宁看上去那样瘦弱，手劲却是很大，黎蓁怎么也不回来。

    挣扎了两，黎蓁总算破罐破摔：“问过、去过、远远看过几次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追问：“几次？”

    黎蓁只好坦诚相告：“两次。第二次的时候，我觉得自己这样不太礼貌，所以迫自己不去刻意关注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面上板着张脸，心里有些想笑。

    也是，黎蓁一个拍照都要先征求别人同意的人，到最多的，也就是来看过烟攸宁两回了。

    她一手拉着黎蓁，另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脖颈，扬声：“这么说，你确实有些不礼貌，有些对不起我。”

    黎蓁低着，像是错事的学生：“是，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语气沉重：“这笔债，你得还。”

    黎蓁原本还有些愧疚，脖上的脑袋和后的尾齐齐垂了来。

    听了烟攸宁这句话，当即也明白她没有真正生气的意思，于是顺着她的话说：“请你一定要让我还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认真思索起来，：“那么带我跑起来。”

    黎蓁闻言将她往上颠了颠，问：“跑到哪里去？”

    烟攸宁被她像是报复的一晃得险些摔去，于是用勾着黎蓁脖颈的那只手了她脸颊旁的，：“直到我喊停。”

    黎蓁已经半蹲，准备起跑：“那你要是不喊呢？”

    烟攸宁：“那就一直往前，一直不停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刚落，黎蓁就一个箭步飞了去，险些给烟攸宁摔个大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