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蓁：“有理。快关一耳朵，要了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幽幽：“赏钱注定是要被扣光了的，蓁蓁。”

    黎蓁缩缩脖：“您的意思来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的语气故意柔弱了几分，调得像泡了。

    “好可怜，衬得我像会欺男霸女似地。”烟攸宁。

    或许是因为今天的运动量太大，烟攸宁躺在那里有些犯困，脑袋一一的。

    黎蓁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她的困意，手的动作轻柔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睡吧，”黎蓁说，“你什么都不用担心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话的声音很轻，似乎原本就没打算被人听清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注意到烟攸宁许久没有发声，黎蓁试探问：“烟攸宁？”

    烟攸宁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，睛却没睁开。

    黎蓁小心地用巾裹住她的发，又将发，把烟攸宁整个人被里。

    她半蹲在烟攸宁床前，看着烟攸宁的睡脸。

    看了许久，黎蓁终于决定伸手，将台灯的亮度调低一些。

    烟攸宁睡觉并不老实，不过是黎蓁调了个亮度、一个没注意的功夫，她的手就从被里伸了来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，手总是这样凉。”黎蓁小声抱怨，伸手扒开被角，正要把烟攸宁的手回被里。

    可就在这时，烟攸宁的手指突然动了动，小指不经意与黎蓁的手指勾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黎蓁顿时呼一滞，停止了动作。

    “烟攸宁？你还醒着吗？”她小声唤。

    没有人回应她，床上的人睡得很香。

    黎蓁等了会儿，确定烟攸宁是真的睡着了才微微俯，靠近她。

    最后，她还是只在烟攸宁的手背落轻轻一吻。

    那吻一即分，恐怕直到那一瞬，黎蓁才意识到自己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