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攸宁轻笑：“要是我真的睡眠不好，你要帮我去开药么？”

    黎蓁：“药还是得少吃。我给你念睡前故事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烟攸宁这提起几分兴趣：“哦？格林童话，还是伊索寓言？”

    黎蓁伸手捻起她的发丝，在指挲着：“这些都是别人写的，有数不尽的人都听过了。我要给你念，当然得是世上独一无二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：“好啊，我会慢慢听你说完的。”

    黎蓁将脑袋往烟攸宁怀里再次拱了拱，一副全心依赖她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腻歪？是有什么事想说吗。”烟攸宁了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黎蓁“唔”了一声，犹豫着开：“确实是有一件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：“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黎蓁没有动作，而是钻被里，整个人几乎是缠在烟攸宁上的。

    烟攸宁被她勒得有些不过气，只好拍了拍黎蓁的后背：“好了，好了。说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黎蓁从被窝里微微仰着，棕的睛盯着烟攸宁的锁骨：“我在辈那里，问到了一位中医老先生隐居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烟攸宁温声给予回应，示意她继续往说：“嗯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黎蓁：“我给他发了消息，唔虽然还没收到回复。我问过其他人，他们都说他十天半月也不看一次手机，所以我想”

    烟攸宁明白了她的意思：“你是想，让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位老先生？”

    黎蓁了，把脑袋埋得更了，声音闷闷的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已经这样想了，说来就是了。”烟攸宁，“你在担心什么？也一并说来。”

    黎蓁再次忸怩起来，把脸埋在烟攸宁的肚上，哼哼唧唧不愿意说。

    烟攸宁并不觉得她这幅样让人厌烦，相反，她觉得黎蓁这样很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