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苏若不打算去，外婆没法，只好自己去。

    她前脚门，苏若接着就开始抱怨。

    前几年过年，郁则南都陪着她，今年不在，她担心外面有小狐狸作妖。

    这么想着，她不厌其烦地给郁则南打电话，连打四五通。

    那边接通了，开却是无的责备。

    苏若被说懵了，登时委屈上，哭了声，边哭边诉苦！

    -

    外婆买了东西上楼，就听见有哭泣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推门一看，发现是苏若趴在桌上，哭得上气不接气。

    “这，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一见是她，苏若赶了泪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，转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女儿再大，也还是女儿。

    外婆虽然厌恶她年轻时的行为，但终究心疼她，上去敲了几次门，试图安，但都没得到回应。

    “别敲了！”苏若怒斥。

    老人家叹了气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她默默理着菜，瞥到桌上樊桃的录音笔，想着得先掉，只是动作不利索，笔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灯，不亮了。

    “哎哟，这……这是坏了？”

    老人家费劲地把东西捡起来，重新把充电线上，只是也不见灯亮，犹豫间，她试着了一个键。

    亮了！

    好好好，幸好没坏。

    把录音笔放到一旁，外婆也不敢再动了。

    时间慢慢过去，快到午饭时间。

    她正要起，忽然听到录音笔里有动静，滋滋滋的，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放了好久，里面才有听得清的人声，是喊来的。

    “郁则南！你有没有良心！”

    外婆惊了。

    老人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，苏若的声音又传来。

    “就为了帮你骗梁家的家产，我那么个大儿，送给别人养了二十几年！”

    “那个贱人生的贱丫，还让我妈养着，我天天都要看她在我前晃！”

    哐嚓！

    老太太端着菜盘的手松开，瓷盘落地，碎了一片。

    “妈！”苏若猛地推开门，“你在搞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敢在外面搞，我就把事昭告天！反正我儿名财产无数，也够我们娘俩吃喝一世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