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秀却捕捉到了关键词：“也得天了？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吗！他们家隔那个三丫不就是二娃得了天没法放，就拜托她帮着放吗？结果后来才知也得了天，还传给了二丫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二丫得天就三四天吧，比二娃晚，好得还比他快，也是奇怪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云秀默默地把这一条消息记在了本上。

    跑了一天，得到的有用的消息还是不少的，云秀把自己记录来的那些有用的消息都另外拿了个本誊抄来，然后给陈太医看。

    陈太医一脸懵地拿起来，开他还没看个所以然，然后看着看着就发现不对劲了——几乎所有的得了天然后症状很轻的人，都是和亲密接过的人，而那些大分都得了天。

    其实一般的人本不会把这些东西联想到一起，毕竟每个人得了天以后的症状不同，痊愈的时间自然也是不一样的，大夫也不会特意去观察这些人有什么规律。更何况天又是大范围肆，在清朝这会儿的时候算是个普遍现象，一旦现天就会被隔离起来，先治疗，而需要治疗的人太多太多了，多到分乏术，没空去探究源。

    最多官府会查明白天从哪里而起，死伤多少。

    但云秀不一样，她是站在人肩膀上的人，经历过了无数的事，知了无数的结论，从结论去推过程的时候，往往要比开往后推更简单。

    她知痘比人痘的效果好，所以刻意地去问了得没得过天，也能从几百份资料里梳理来人和的关系。

    换另外一个人来，不一定能到这些。

    云秀看着陈太医尊敬的神，心里叹了一声——谢九年义务教育！要不然她这也学不会这么多东西啊！

    找到了新的研究方向，以前一直咸鱼的陈太医也不咸鱼了，他比云秀还激动，恨不得每天住在资料堆里，云秀只采取了一个庄的样本，他比云秀还拼，他直接把周围三四个庄的人的资料全问了一遍来证实这个猜测。

    庆复带着里的信件过来的时候还很疑惑：“他这是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