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太呢？除了是太，以及皇上的舐犊之，其余什么都没有。他们年前把小赫舍里氏送了，可那孩才十一岁，又不能侍寝，在皇上跟前也说不上什么话，更加不能照顾太，只有等她年纪大了才能派上用场，中间的这一段时间就是空档，绝不能让乌雅氏占了便宜。

    他想明白以后，就说：“古往今来参与政事的女不多，昔年吕后、武皇等大多都被诟病，更何况乌雅氏一个小小的女？更何况折里所说，接痘的都是壮年男人，他们本接人痘的存活率就极，这所谓的实验数据，并不十分可信。”

    “明珠，你呢？”

    纳兰明珠站来：“臣和索大人意见不同。”且不说相同不相同，就算他意见相同，也会说不同。

    皇上要他们互相对立，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纳兰明珠说：“如今的问题不是女人不女人的问题，而是更快研究痘是否有效果，索大人说实验数据并不十分可信，那就得拿更多的数据来佐证，若是佐证后并不如实，乌雅氏也能称得上一句贤良，在后，心系百姓，若是佐证如实，那更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康熙沉了半晌，说：“那就叫乌雅氏继续研究，等待结果。”

    底的大臣们松了一气。

    院里，云秀啊了一声：“所以皇上叫我写折是想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还以为康熙觉得她完成了目标，准备兑现承诺，所以才暗示自己，让自己递折上去呢。

    庆复坐在边上，听了这话就替她解疑：“是在给你铺路呢。”

    如今痘在成年男人上的实验已经初见成效，剩的就是验证女人和小孩，尤其是小孩，可皇上总不能悄没声儿地小孩过来痘吧？早晚要曝光，还不如皇上自己来。

    更何况今堂上大多讨论的都是女参政的问题——他们不知皇上答应云秀的只是格格的份，还以为云秀往后要和他们一样议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