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防止他们走太多的歪路，她还略微提醒了一：“这里别的东西都不好和混在一起，只有石灰石还算粘土可以，这两个肯定有一个要多放一，就从五成开始，挨个试。”

    生料都照不同的比例拌好以后就得上土窑里煅烧加。

    这个云秀就没法手了，她对烧窑一窍不通，只能提醒他们温度得依次加——初中学习的化学方程式还勉记得一，小说里看到的泥制造过程也依稀记得要分成三段，先分解，再合煅烧，最后冷却窑。

    其实说起来简单，作起来很麻烦，因为对大分的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记忆，没有成功的例，除了知有这么个东西存在以外，其余的基本都是从开始。

    从原材料比到温度的掌控，全都是让她大的东西，别人本不知这东西来是什么样的，也不知到底能不能折腾来有用的东西。比起天这个早就有人痘经验的太医看着，制造泥才是云秀自己真真正正完全参与去的东西。

    整整两个月，她都住在土窑边上的屋里，天天拿着纸笔在那里列公式、算比例、实验记录，再据烧来的残废品行一一排除，记载可能成功的方。

    写一晚上，第二天趁所有人起来之前再把这些会引起别人怀疑的东西全烧掉。

    短短两个月她就瘦了二十多斤。

    原先那些囚犯很看不起她的，一个女人没事儿折腾这些七八糟的东西什么？他们不知痘和泥有什么作用，不知它们能够带来什么利益，只觉得云秀在无用功——两个月了，烧了上千窑的“泥”，没有一个窑成功，几千几万斤的煤炭往窑里丢，也没见有个效果。

    他们觉得是在浪费，这些煤炭拿来给百姓用多好？今年冬天还能少冻死一人呢！

    迎着他们埋怨的目光，云秀默不吭声地着自己的事。

    其实她的压力也很大，究到底，她上辈也不过是个大学生，这辈又是个小，唯一能够支撑着她持去的，也不过是这东西一定会成功。

    可有时候云秀又忍不住想，万一失败了呢？万一这么多的东西都用完了，最后却没有什么结果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