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看康熙：“您问我到底想要什么，我想要的其实您从到尾都知，只是您不肯给我。”后位和孩，她一个也没有得到，得到的最终也失去了。

    康熙默然。

    从前他和佟佳氏也算得上是青梅竹，那时候也有过几分，可后来朝堂之上的政事、党派之争、佟佳氏的威望，把他们彻彻底底地推开了。

    到如今这样的地步，已经枉然。

    佟皇贵妃却像想开了一样：“我已经要死了，一个死了的皇贵妃再也不会对你的朝廷对你的江山产生威胁了。”

    她逆着光，面对着康熙。其实她有一双很好看的睛，斜斜的凤，起那些盛气凌人的表会很好看：“我想要个孩，四阿哥就很好，等我过世了，让他记到我的名，将来也有人记得给我烧一盆纸。”

    她坦坦地要求着，可康熙想到了云佩，想到了她沉默妥协的表，又想到了年幼失怙的太，最终还是拒绝了她：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佟皇贵妃失望的表。

    康熙看着她，也不知怎么的，想起了自己的亲额娘佟妃。自己的亲额娘去的早，一辈都在惦记着当皇后，可皇阿玛有董鄂妃，并不喜她，她唯一能够倚仗的就只有和儿，在里呆了那么久，最终也没如她心意的当上皇后。

    她和如今的佟皇贵妃又何其相似。

    这也是他不大喜佟皇贵妃的原因。

    后来自己登基，给了额娘皇后之位，她却并不兴，说人都死了，这会儿得来的皇后又有什么意思。不到一年，她就郁郁而终。

    如今看着面憔悴的佟皇贵妃，想起自己的额娘，他到底还是了心：“四阿哥不能过继到你的名，大清的嫡只能有保成一个，但是，朕能许你皇后之位。”

    这已经是他能的最后一让步了。

    佟皇贵妃自然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