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皇阿玛把十三圈禁以后，他就没少听说四哥替十三活动，从十三福晋生孩，他帮着打府里的那些事，十三缺银缺俸禄全是四哥送过去的，还时不时的到皇阿玛跟前帮十三找存在——大多数的时候都被皇阿玛给骂了，可骂一回，十三的待遇就好一些，最近看十三的力度已经没那么严了，都能来走走了。

    从小一块儿大的两个孩，却不得不因为利益而选择了不同的路，从此背相驰，如今再坐到一张桌上吃饭，难免会尴尬的。

    胤禛推门坐，面无表：“不是来叫我喝酒，怎么自己先喝上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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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

    包厢里的人都被撤去了，胤禩坐在桌边上等着胤禛，他来得早，早叫人上了酒，已经喝到了半醺。

    可自从他们开始争夺皇位以后，别说坦诚了，彼此之间的秘密那么多，连都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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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胤禩伸手给他倒酒，一个比哭好难看的笑：“四哥你……”别嫌弃我。

    可他低看看胤禩通红又窘迫的脸，不由得沉默了来，叹了气，说记得。

    他看着前面无表的四哥，心里想着四哥和十三的，怎么也抵抗不住自己的那一心冷，和四哥无关，他知是自己先放弃的，可到来，仍旧憋不住——人啊，终归是贪心的，既想要、又想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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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胤禩就笑，笑着笑着眶也红了：“四哥，有时候我都嫉妒十三。”分明从前是他和四哥最亲近，后来日久了，连十三也比他们亲近起来了。

    胤禛一个反应是胤禩是来打牌的——他最近日难过，自从上回皇阿玛生了气以后，他虽然没有像是大哥一样被囚禁起来，来往自由，可也就只有来往自由了，皇阿玛断了他府里的俸禄供养，日越发难过。

    胤禩手一顿，低声说：“四哥迟迟不来，酒香撩人，忍不住就喝了两杯。”

    可他的四哥显然是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的，胤禩轻轻叹了一气：“四哥还记得咱们小时候吗？”那时候四哥跟他说，他们两个之前不该有任何互相隐瞒的东西，只有彼此之间坦诚，兄弟之间的才能够久。

    胤禛又不是傻了，怎么也不会相信他胡说的话，也没追究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他没动过桌上的酒菜。

    事实上也确实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