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了专业对的人才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薛珠玉看向原晴之，里不免染上好奇：“这位就是程老师所说的天生戏骨？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原小是柳大宗师的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在司天监赖赖的时候，原晴之已经无师自通，走到中央戏台旁边。

    她围着这个样式极其特殊，违背传统戏台样式，罕见四面可观赏的四开戏台为顺时针绕了两圈，然后无视后保安的惊呼，掀开上边垂的暗红帐幔，二话不说爬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没事没事，那位是专业人士，不会有问题。”贾文宇连忙赶过来给她担保。

    收钱办事的原晴之一向靠谱。她踩了踩戏台表面，又蹲来摸了摸地上散落的灰尘，看着指腹上的痕迹，沉思片刻忽然问：“彩排那天是不是在雨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那天忽然了暴雨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那就没错了。”原晴之接过司天监递来的平板，看到平板中几位分开排练的名角忽然在戏台上消失，脸上“果然如此”的表。

    她直接说结论：“他们戏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很奇怪吗？你们不是已经调查来了，是连接戏曲和现实的媒介，而这媒介其实是双向的。”原晴之反问：“其实我一直在好奇，既然已经察觉到《夜行记》有和现实合的趋势，你们为什么还会一直将目光放在现实现的戏曲上，完全忽视了现实也有能戏曲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您中‘戏’这个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？”

    贾文宇犹豫着开：“戏中人能够来到现实，现实中的人也能够戏曲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这个况其实很少见，但也不是没有过。”原晴之，肯定了他的说法：“你没听说过戏这个名词很正常，因为这个词在现代后就鲜少提起，现在能知的，估计只有一些老戏骨……比如给你们当参谋，建议你们来找我求救的程老。”

    在她说话的关，晏孤尘同薛珠玉涉完毕走了过来，恰好听见这番话，里闪过了然，自然而然接：“戏是所有戏曲演员毕生追求的至境界，相当于佛教术语里的‘顿悟’。一旦发，戏曲演员将全心投到戏中，将整场戏完成度和观赏度推到不可思议，乃至于艺术品的地步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即便是成名已久的名角，唱了一辈戏的老前辈，一生能够戏的次数同样屈指可数，甚至可能一次都碰不到，可遇而不可求。”

    自家监正不愧是老资戏曲好者，就是见多识广。

    站在一旁的贾文宇肃然起敬。

    “嗯，没错。”原晴之给一个赞赏的神：“至于这次为什么三个名角会同时戏……肯定就是受了《夜行记》和现实合的影响咯，刚好那天还在暴雨，不就是最好的媒介吗？要不然普通发的概率堪比彗星撞地球。”

    司天监众人纷纷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