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，终于忍不住泪。

    在这个残忍的曲中，圣泉洗礼如同闹剧一般结束了。后续老巫祝拿了柳枝，沾了圣泉，洒到她们这些巫祝备选上，便是完成了洗礼。只有原晴之一想到这池刚吞噬过一个人的血，心底便膈应地要死，打定主意回去里三层外三层好好洗个澡。

纸片人法。

    唯一值得庆幸的，便是她们还没来得及看到司祭的脸，现在只能称得上慕，不至于像神里这些巫祝和祭祀那般失去自我，被望充斥，病膏肓。

    特喵的，才五千万，这钱绝对收少了！

    “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！”

    事到如今，能够保持理智的，也就只有女主和女，还有倒霉元项明和她了。

    明明是极其不合常理，不符合神秩序的混景象，大家却已经司空见惯。甚至连跪在地上被欺凌的那个巫祝，也是一副双眸漆黑，誓死不从，满脸“你们就是嫉妒我同司祭大人说了话”的癫狂模样，笑容极其瘆人。

    话又说回来，虞梦惊实在不该在这个时候现，为什么剧会现这么大的偏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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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啊，以前怎么没有听闻过司祭大人的威名？”

    原晴之看着这和邪教没什么差别的扭曲氛围，冷汗都来了。再看了外边沉的夜，想了想自己的夜盲症，又默默缩了回去。这回可不是胆小人设，是真怕啊！

    原晴之：“……行吧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前不久才发生的事，可在虞梦惊与生俱来的魅力中，这些人已经全然忘却，那位生生把自己脸挖来的小是怎么死的了。

    几名祭司围成一个圈，中间那个人跪倒在地，上漉漉的，显然被泼了冷。走近看才发现，赫然是不久前那位拿了面，自告奋勇想要给虞梦惊上的巫祝。

    巫祝把她们带到神的落脚。

    她借着光磨磨蹭蹭走了去，猝不及防在巫舍门碰见一幕。

    刚巫舍，大家闺秀们便像解除禁令那般，兴奋地窃窃私语，言语间满是对神秘少年的好奇和仰慕。即便先前有几位小对元项明这位新晋殿前都指挥使多看了几，现在也全沉司祭的魅力，不可自。

    元项明和她不受影响，原晴之猜是因为他两是戏者，不受戏规则约束。至于女主和女则是单纯的剧豁免，这两人完全一门心思扑在男主上，半没察觉到司祭的问题。

    这样戏剧且讽刺的一幕，倒是冲淡了戏曲和现实过于相似的违和，加了她对“这里不过是戏曲”的印象。原晴之忍不住叹了气，刚想去洗漱，又被谢霓云拦住。

    原晴之绞尽脑也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来来往往的巫祝祭司络绎不绝，要么冷旁观，要么上前愤似地跟着踩一脚。

    “喂，武五。你快去想办法把谢书瑶的房间换了。”

    但很显然，他造成的恶劣影响远远没有结束，还在以极大传播速度扩散。

    破案了，神里没有正常人。

    “可惜后面大人上了面，真想一睹背后真正的容颜啊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看场面变得无聊，带好面的司祭少年又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，在巫祝和侍卫看似众星捧月，实则密切监视中飘飘然离开，要原晴之松了气。

    “谁给你的胆，还敢同司祭大人提要求？！”

    谢大小对着自己的小跟班颐指气使：“巫祝说明天开始学习祈神舞，只要能让谢书瑶晚上睡不好，她肯定会在众人面前丑！”

    “这般惊才绝艳的少年人，怎么也该在庆国声名远扬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