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，在现实里她也不是给老板心甘愿加班的，没差。

    不怎么说，戏都得演完。五千万还在现实等她，为了钱，社畜受苦怎么了！

    给自己打完血，借着换衣服的功夫，原晴之脑袋飞速运转。

    虞梦惊不提玉佩，她也不好开，只能仍由其这么误会着。这都还是小事，最令人心烦的，还是要怎么和元项明搭上关系。

    看着换来的衣服，原晴之灵光一闪，想起戏本原文里男主的真实份和目的。

    既然她没法联络上元项明，能不能让他来联络自己？

    于是她摸着黑叠了几袖，仿佛不经意般将这件透的衣服放到最上边。然后起，把篮里的衣服提到门——禁殿里有两扇门，她故意挑了元项明来的那间。

    “嘎吱。”

    看门打开，将透的衣服收走后，原晴之才松了气。

    她刚转过，差贴到面上，寒直立。

    “你动作好慢啊。”

    不过是耽误了一会时间，虞梦惊就又凑过来了。

    他弯腰，漉漉的发垂到她肩，开一团濡的痕迹。在本就昏暗的室有厉鬼索命般的惊悚，让人本不敢抬。

    可能从未有过人际关系可言，所以毫无距离。怀有勾引目的时更加如此。

    原晴之不知他到底发现没，但首要目的还是拉开距离。

    结果她刚想说什么，殿外便传来嘈杂的吵闹，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听到这，原晴之的心一整个提起。

    啊啊啊，难是她刚才搞的小动作被发现了？这么快的吗？

    很快，嘈杂止息，其中一个暗的声音在殿响起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是不是那个卑贱的巫女冒犯到您了，怎么忽然传令需要送净的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还没问完，便被少年不耐烦地打断：“关你何事？”

    拜这位祭祀所赐，虞梦惊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。

    他直起，脸瞬间冷：“什么时候，你们也过问我了？”

    门外的神职人员一慌了：“抱歉大人！我们并非那个意思！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大人，我们是担心您被冒犯！”

    “哦？是吗。”

    虞梦惊似笑非笑：“违反神规矩，你们知该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几乎没有任何犹豫，的黑暗中传来锐破开血的闷响。

    方才那个率先闯的声音断断续续，期间夹杂着他不断穿刺自己和别人穿刺他所导致的嘶吼和。约莫四五分钟后，血声消失，转而“咚”地砸到地板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十分抱歉，我们这就告退。”

    一阵脚步上前，将沉重的尸朝外拖去。接着便是急促的清理。

    很快，殿门再度关闭，将空寂留给禁殿。

    听完全程的原晴之发麻。

    《夜行记》第一卷里对虞梦惊描写着墨最多的，就是他的蛊惑能力。之前那个世家小看过他的真容后，便直接疯了。而现在，不过轻飘飘一句话，也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力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？”少年忽然回，准确无误捕捉到她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