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什么只是私……这就要问赫曼平日里在他们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了。

    对于突如其来的升职，赫曼淡定地应了：“好的，科波特先生，不过有一件事不得不承认，虽然最近货经常被截获，但蝙蝠侠的脾气比前段时间好多了。尽离从前有些差距，但近期人员损耗减少了将近百分之二十。”

    自打蝙蝠侠的第二个罗宾被小丑炸死之后，蝙蝠侠的绪呈断崖式跌落，手也愈发狠辣，被打揍过的混混打手常常会变成薛定谔的那只半死不活的猫，专业医生不判断之前旁人永远不敢相信他究竟还能不能活。

    近期倒是好了一些，所以大家私里都觉得应该有新的罗宾准备上岗了。

    赫曼中“损耗”的人员倒没死，但是要么被蝙蝠侠送医院，要么被戈登关监狱。监狱里的人属于可以救，但没必要，付和回报不成正比。

    听闻此言，企鹅人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咳了两声，清了清嗓，用来掩饰刚才的思绪：“确实，可能是蝙蝠侠最近又有了助手，不过这个助手会待在电脑跟前吧。”

    科波特倒是不在乎什么罗宾不罗宾的，他又不是丧钟，对蝙蝠侠养的小鸟那么在乎。

    而且他不是像小丑那样执着于把蝙蝠侠拉渊的——企鹅人不在乎渊凝视蝙蝠侠的时候他到底眨没眨，他只在乎他的钱和权。

    不过偶尔他也会觉得有只小鸟陪在边的蝙蝠侠好的，至少那个时候会有人在乎一现场上映的究竟是pg13还是nc17——虽然带着小鬼来暴力打击犯罪已经超越pg13的分级了。

    “但即使如此，布朗的效率也实在不像话。”企鹅人想起自己的线人告诉他关于布朗向黑面报的消息，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你是聪明人，对吗，史密斯？”企鹅人拉尾音，念了赫曼的姓氏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科波特先生。而且有一请您相信我，在整个哥谭，同样的工作条件，我找不到比您更加阔绰的雇主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赫曼的奉承，企鹅满意地笑了。他伸手拍了赫曼的肩膀，画了个大饼之后就朝前走了，两位保镖随其后。他的走路姿势有些稽，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，至少在整个冰山餐厅里，没有人敢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