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好，杰克。”

    赫曼的声音是冷静的，是清晰的，是稳定的。他吐字清晰，没有任何一个字母的发音是打颤的。

    打电话的人听到这冷静的声音，原本的慌消去了一些，但同时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家伙一如既往地像机人。但是话又说回来了，没有机人像他一样愿意为了大量的金钱而帮企鹅人事。

    “史密斯先生，是这样的，码这边现了一些麻烦，蝙蝠侠应该是冲着毒藤女的植去的，但是他好像顺手把我们的货也扣了。”

    他躲得及时，没让蝙蝠侠一顿暴打，但是问题是货都被蝙蝠侠打包带走了——别问，问就是蝙蝠侠无所不能。看在上帝的份上，他还有幸见识了蝙蝠机，虽然杰克宁愿不要这份幸运。

    “但是后天就是科波特先生与黑面约定的货期限……”杰克的声音听起来战战兢兢。要是这批货不上去，他就要步这些去医院的兄弟们的后尘了。

    虽然赫曼今天刚升职成为负责人，但是他既然坐上了这个位置，就得为自己的工作负责。

    赫曼沉片刻，回忆了一哥谭的地图，随后开：“黑面在离码一千米有一个仓库，你找些可信的人，就现在去抢了他的货，不要全抢，数额要少于我们货的数量。然后把标签换掉，事得利落。仓库里还有一些余额可以把货补齐。”

    杰克听懂了。杰克大受震撼。

    “好、好的，史密斯先生！我这就找人去办！”

    赫曼等了小半宿，这中途的时间他选择坐在书桌跟前翻译他这些天一直在看，而且还没翻译完的书籍，梵语比起女巫的语言来说要好懂得多，但是翻译一本书仍然是繁重的工作量。

    在得到杰克成功的好消息之后他挂了电话，赫曼从椅上起走过去拉开窗帘看了一外面，天已经蒙蒙亮了，可以直接起床收拾收拾然后去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