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赫曼·史密斯是辉光之镜的使徒，不过你要说辉光之镜的教主……这个我还真没有什么印象。至于你说记录辉光之镜历史的书，不好意思，这东西就跟罪犯记录自己的犯罪行为一样，正常来说是不可能有的。”斯宾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会，还真没搜来什么信息。

    “所以他们就找了反变人组织？”

    “不屈教团以前有教主，那我们辉光之镜的教主是谁啊，为什么没听说过？我刚听你跟那个人提起使徒阁，但使徒阁的话应该是史密斯先生吧。还是说我还没看过记录辉光之镜历史的书？”

    “拉赞助也有不同的讲究，辉光之镜名声在外，有不少赞助人会主动来给史密斯先生送钱，他自己也有给《凯尔伊苏姆评论报》供稿，这又是一笔收；再然后是他会自己去、或者派人去探索藏宝地，这些藏宝地里的原料工有些会被收藏起来，有些同样可以卖去。所以辉光之镜不缺钱。”斯宾这样定论。

    “对，”斯宾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，随后说：“不过也不是所有密教都会亲近反变人的，毕竟说实话，变人的能力也都很有意思。就像不屈教团那边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，他们从教主开始就很喜变人的能力，现在的使徒也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没有名声，没有实力，只能主动去找人赞助给钱，然后帮他们事。”

    斯宾发一声鼻音，意思是你看我说是吧。

    “我说真的，你们也会抓变人吗？”特罗又问。

    斯宾沉片刻，“问这个问题啊……那我得跟你讲讲密教的资金组成来源。”

    “尤其是你这随便一个礼就能哄开心的小孩。”斯宾见着特罗一脸惊喜地摸着新耳机，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，不意外地得到了特罗大呼小叫的抗议。

尖上落着一只灰的飞蛾，蛾扑闪着翅膀，转间，那蛾就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特罗脖颈挂着的一副银机械风格耳机。

    “密教并不受政府法律的保护，不能直接创办企业或者参与一些正规活动，不过以个人的名义倒是可以。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有经营天赋的，所以天命之人会选择举办讲座，或者直接找赞助人拉赞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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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是刚刚我们见到的那位，他所属的密教不一样，那应该可以算是一个小规模的密教吧。”不过是斯宾还是探员的时候都不怎么查的密教类型——称呼它为密教都算是抬举它了，玛尔达手上过的金钱都比他们这个密教要多。

    特罗对这个名字有印象，“不屈教团？啊…我听说过，我们认识的有一个能力是控制火焰的去那边了，听说对她还友善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