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此时，一通来自哥谭的电话通讯意外而至。

    换，不解，重叠

    回到哥谭, 赫曼敲开了门——还是他自己先前的住宅，不过自从把房屋给了史芬妮之后，门还有屋里面就被女孩的风格占满了, 不再复原先的简单冷淡。

    史芬妮来给他开的门, 还朝他眨了眨, 赫曼也不知她是想表达什么意思, 不过既然还有心这些小动作, 他想这次的事可能也不是什么特别危险的况。

    “你在电话里说得不是很清楚, 史芬妮，是了什么事？”赫曼走来，把外挂上去，公文包放在柜上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这个, 哎呀你等会看看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看看？杰森在自己的房间里吗, 我还以为他去了。那么就是杰森了什么况是吗，是诅咒，还是单纯的创伤，医生怎么说？他最近接了什么跟无形之术或者法有关的事？”赫曼像敬业的医生一样把一个个问题抛。

    “我在。没什么损伤, 只不过就是……跟平行世界换了个灵魂。事先说明, 这可不是我的问题, 过来之前我可一直在我自己的事。”他说着还冷笑了一声。整句话的语调用词都透着一生人勿近的态度。

    打开房门走来的人是杰森, 但是你又可以说他并非是史芬妮所熟悉的杰森——他更锋利，也更疯狂破碎, 要史芬妮来说的话，现在这个“杰森”的状态有像他刚复活的那段时间, 但是又远比那时更极端, 从他的神, 他待人接的态度上就能看来。

    反正史芬妮看着不适应的。一开始事的时候搅局者不在跟前, 是因为“杰森”在韦恩庄园那边反应太大了，所以他们才商量着让“杰森”来史芬妮这边，扎塔娜已经看过他的况了，不过研究来方法还需要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赫曼·史密斯？”他挑眉，念赫曼的名字，不过在史芬妮听来还是掩饰不住的生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