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，之前还不太完全，直到最近回到敦，我的记忆已经全恢复了。”他微笑，好似定格的画面一般单薄。

赫曼的神的生者，他也是赫曼当初被迫离开敦的原因之一。不过赫曼在离开敦的时候也没忘了他——他如法炮制地击败了朱利安，让那封信成为了他留在人世间的唯一件。

    这是来自韦兰上尉的信件——当他被当时不屈教团的使徒，奥莉薇亚击败之后所留的仅存之。

    “奥莉薇亚，奥莉薇亚，我们亲的朋友……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不屈教团教徒的名讳了，哦不，不能这么说了，现在她已经被称为教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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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萨沙说想留在瞭望塔等消息，赫曼同意了，于是他叫了奥克莱尔过来协助他研究“杰森”上不稳定的时空波动。

    【……你只燃料可惜了。我力劝你斩断上的枷锁，如很久以前的狮匠，在生者中获得一席之地。

    现在，那安静的，像雪一般的女人看向赫曼，如同往常一样，她注视着他们的使徒阁，指引他们走这片世界的导师——他们的教主，辉光之镜的教主。

    你从不，也绝不把自己的命运给其他人来决定。】

    奥莉薇亚摆脱了导师的控制，她是这样告诉你的，她曾喜地来同你告别。她走上了一条自由的路，试图在生者中获得一席之位。但在你看来，她只是重新成为了“教主”，选择不走使徒的路，可接来她的命运还是会取决于使徒是否会为她而死，为她献一切。你和她有着相同的野望，不过跟她不同，你选择了另一条路，一条从未有人走过的路。你知，你追求的是万无一失地满足自己的望。

    “您恢复记忆了……导师…我不知，对不起，原谅我的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记得，”奥克莱尔轻声回应：“你没有打开看过，没有人打开看过。它现在还在我这里。”

    青年跟他当初在哥谭安静发展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不同的，但是要说究竟是哪里不同，或许没人能讲得来。但哥谭人一向趋利避害——如果把现在的赫曼·史密斯放在企鹅人科波特面前，企鹅人是绝对不会认为这样的赫曼可以成为他的得力将，可以成为他麾的一名员工的。

    “是的……”奥克莱尔低低回应，尽赫曼·史密斯看上去并不需要她的附和。

    “对，没有人看过，但是我看过韦兰上尉的信，他跟那个人说……”灰绿发的青年闭上了，他说着说着便停了来，奥克莱尔听不见声音，但能看见他的嘴在动。他似乎是在跟奥克莱尔说话，但是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。

    史芬妮没有看来差别只是因为她不曾当过赫曼·史密斯的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