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对了，赫曼，我来找你还有一个原因，你的助手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吧，我想去跟那个杰森聊聊，但我又不想一个人，所以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

    青年微笑着的眉对于史芬妮来说一如既往的温和、亲切，就跟他一开始的时候一样，史芬妮从未觉得赫曼上有发生过什么变化。看着他的微笑，金发的姑娘嘴角也噙起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跟史芬妮不同，骑士从没觉得赫曼·史密斯好相过。

    这个世界的赫曼留了发扎成尾，尾和留在耳边的碎发柔和了他的气质，不过在骑士看来，赫曼·史密斯的本质从没变过，只是这个人变得更善于隐藏，更善于委婉表达了——当然，在跟骑士谈的时候他还是那么冷淡和直白。

    骑士看了一跟着赫曼一起来的史芬妮，说：“你是真的喜收集各类型的姑娘，如果不是你看上去对没有兴趣，我都要以为你是公了。”

    在委瑞拉的基地里，跟着赫曼片刻不离的是尖杀手卡珊德拉·该隐，一个留着短发的亚裔女孩；现在那个叫萨沙的姑娘没来，替代她的是如冰雪一般沉静的女，再加上史芬妮，各类型都有了。

    赫曼耸了耸肩，无视了这句开场白，“史芬妮想跟你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什么事？”骑士将视线投向金发的姑娘。他对史芬妮有印象，一开始对于她的记忆是一个发现“他”不认识自己以后很惊讶的姑娘，看上去应该跟这个世界的杰森关系非常亲密。

    后来他发现史芬妮也是蝙蝠家族的一员——搅局者，但是她跟蝙蝠家的其他人似乎并不能说是绝对的合无间，似乎在亲和友之外还有一些隔阂在他们中间。有好几次她都想跟着骑士一起，只不过被蝙蝠侠声阻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