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不就是吗，听说是一个叫丧钟还是什么的，因为他在哥谭毁约，拿走不少好东西结果后面不活跑了，可把那个雇佣兵气的，跟树上尖叫的猫相比也没差，额悬赏赫曼，不少天命之人都被惊动了。你猜如何？”平旦笑地看向艾克。

    青年只是赔笑，这事他压就没听说过，这要他怎么附和平旦夫人？艾克就从来没听说过丧钟跟赫曼·史密斯有牵扯——丧钟是谁他知，声名显赫的战争狂雇佣兵，但据他所知赫曼在哥谭认识的不是那个谁，红罩和蝙蝠侠吗？艾克自己还跟红罩打过合。

    “结果呀，因为悬赏来找他的凡人都被清算人掉了，颅被割来扔回了他们的居所，据说有些人还制被签了寿命簿，寿命全都被清算人们拿走了。当时防剿局也被惊动了，派了不少人研究赫曼成功能驱使清算人的原因，当然都没有什么成果，反倒是替他宣扬了名声。那段时间里谁不知辉光之镜的赫曼·史密斯？能雇佣得起清算人的灯之天命之人，去找他占卜问卦的人都多了。”

    艾克见平旦夫人虽然说不喜赫曼自命不凡，但是说起跟赫曼相关的事倒是还兴致，便问了。

    随后平旦夫人瞥了他一，“自命不凡是一回事，他有这个自命不凡的本事又是另一回事。那么多璨光者留在漫宿里，只有他从上面来了，还得到了悼歌诗人的允许，在表世界活得有声有，怎么可能不让我们多关注他几分？”

    艾克一怔，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关于赫曼不可言说的故事，这涉及到攀升的隐蔽事之前他从来不敢多问。没想到在平旦夫人这里听到了那虚虚实实被掩盖的真相。

    赫曼·史密斯，他居然是灯之生者又重新从漫宿回到表世界，还拥有了实。这在漫宿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
    难怪杜弗尔在怒火之猜到艾克在赫曼这边躲着也不曾跟他翻脸。

    “至于你，我亲的朋友，来吧，我来为你转动我的钥匙，只为你一个人。”平旦夫人笑着，来引导着艾克走向属于他的路。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