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被云苏拒绝了。

    虽然认了大哥、小弟。但云苏自觉自己芯是个二十多的成年人。不能用大哥的钱了。

    摊位上卖的早不多，就艇仔粥、粉、虾饺。

    吃了份七十年代的粉后，云苏又要了一笼虾饺。虾饺外的带着黄，粉显然磨得不够细。但里面包着的是整只海虾，吃起来q弹鲜香。虾饺的价格不贵，海虾不值钱。就外的粉比较贵。

    两样早最后了一块多。有贵，但云苏觉得特别满足，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 骑着自行车来集市的季向天，正好就看到了这个笑容。

    熙熙攘攘、人攒动的街，云苏这幸福的笑容，让季向天觉得自

    己的睛好像被到了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走到云苏刚刚吃早的摊位，吃起了同款早。然后季向天觉得这街边小摊卖的早，竟然比羊城老字号茶楼的要好吃不少。明明他以前吃过好多次，也没觉得有多好吃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云苏可不知季向天跟自己前后脚在同一个早摊，吃同款早。

    这会她吃饱喝足，顺着人/直接到了供销社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乡镇供销社，面积不大。这个时候里面都是人。云苏垫着脚跟人一起往里面挤，发现大家都去抢布料、红糖这样的俏货。

    她没跟人挤，直接去卖壶、搪瓷盆、搪瓷缸的柜台。

    买这些东西要工业票，云苏手里真没有。昨天她看过了，家里用的盆都是木的。海边，木盆很容易就发霉。她屋里的木盆就发霉了。云苏想要一个搪瓷盆。

    “请问这搪瓷盆有不要票的吗？”

    云苏站在柜台前，来回打量了那几个搪瓷盆。都是白底大红的款式，很喜庆。

    柜台的售货员是个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。对方本来在背心，听到云苏的问题，的没抬：“去去去，没票不要来这里。”

    这是镇上的供销社，来的基本上都是没票的农村人。她可懒得跟农村人磨叽。

    意料中的态度，云苏居然一儿都不觉得奇怪。她刚准备学着年代文的路，从篮里掏小鱼过去，跟售货员近乎。就听到后传来了云凤的声音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供销社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。同志，你这样的态度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农民兄弟！”听到这话，云苏十分无语。她又不准备来跟人结怨。一开始就上纲上线，这是要把路都走绝了。

    转一看，就看到云凤那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