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殿只有两人了，才艰涩开：“是，我确实有意……”

    她抬起茶盏，却因为手不稳，不慎了声音，又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最后她一气开：“是不是方才皇上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裴渡没回答，孙皇后闭了闭：“他必然是说了什么，甚至可能已经了什么，让你查到了，让你怀疑是我害晚棠。”

    她苦笑了一声：“但这是祸东引，这是故意想引起你我之间的矛盾，我怎么可能害晚棠，我保护她还来不及，他是想对孙家手，才故意引起你我矛盾。”

    最后一句话，孙皇后说得很轻。

    裴渡看向她：“所以，不是娘娘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我。”孙皇后斩钉截铁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，但我真怕他说了什么，引起你的误会，觉得是我想除掉晚棠，以接受晚棠的背后的唐家或者文楼。”

    “但这不可能，我明知你心意，我曾经还抚养过晚棠，也一直很喜她，不然也不会说要认她女儿，于公于私，我都不可能对晚棠动手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孙皇后前倾，死死抓住椅扶手：“裴渡，你不要被人误导，失去理智，转而对付我，甚至对付孙家，最后两败俱伤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裴渡：“我们不能两败俱伤，至少不能被人挑拨离间两败俱伤。”

    “你若冲动，不过是让躲在背后的人得意，你也不想没为晚棠报仇，还害死自己吧？”

    裴渡眸光幽：“皇后娘娘是暗示我，对晚棠手的人是陛吗？”

    孙皇后脸绷，却咬着牙认了：“是，本就是怀疑他，也只有他会对晚棠手。”

    她一字一顿，语气里满是厌恶：“本最了解他，昱王几个人一起提亲，他便会觉得晚棠不安分，偏他又想要文楼，才准许昱王提亲。”

    “偏偏晚棠没选择昱王，甚至正妃她都没动心，反而选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依本对他的了解，他一方面是觉得有损皇室威严，另一方面是不想让你和晚棠联合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孙皇后闭了闭：“其实晚棠的死，我猜测，也有我的责任，大概是因为我说要认她为女儿，所以皇帝才会多想，他必然以为我是想联合你和晚冬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他本就想对我和孙家手，又受到威胁，自然要动手，我们三方中，他还要用你，我他轻易除不掉，就只能对晚棠手。”

    孙皇后咬牙切齿：“他就是这样一个欺怕的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