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着来的方执玉顾不上两人互相的关心，自顾自单膝跪地，耳朵贴在地上，不一会儿，他站起来，看了叶瑾一，“往这边走。”

    “方学刚刚是在听的声音？”叶瑾跟着，找他搭话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樊文撇撇嘴：“这是哨兵的基本技能，我也会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叶瑾摸摸他的，示意他好好照路。

    这底似乎是被人为挖空了，石光，路面平稳，细细走来，竟然还有台阶。

    叶瑾不经奇怪起来：“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特意挖来的一样。”樊文跟着接话。“这石上还有纹。”

    他摸过去，凸起的纹样就像是人为的装饰。

    叶瑾跟着看过去，确实如他所说，她打着哈哈：“这不会是很久很久以前大家所说的某个君王的墓吧？试炼之地还是个大的墓葬吗？那我们岂不是得报告上面？”

    樊文：“到时候给你一个奖章。”

    叶瑾想想，托着，“觉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叶瑾。”

    久不言语的方执玉，突然开，两个人都看向他，他站在两条岔路前不动了。

    这倒是两难。叶瑾挠了挠，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土，往中间一抛，那沙土似乎被风带着往一边飘去，那右边黑乎乎的通却发一丝丝的绿光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绿荧虫。”叶瑾盯着那晶莹的绿，“寄生虫的一类，通过上的伤血中，在血里产卵，取人的血，直到把人榨，变成一句荧光尸。”

    樊文似乎被吓到，缩在叶瑾后，叹一句：“这也太恐怖了吧。”

    叶瑾笑：“首都星艺术馆里不是有一个展品叫绿荧梦吗？我记得还名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个虫的？”樊文倒一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，叶瑾觉他贴着自己更了。

    叶瑾记得这件展品展的时候，颇受艺术界的追捧，那件绿荧梦，是一个浑发绿荧光的少女，她的嘴角上扬，睛微闭，肤如凝脂，领如蝤蛴，齿如瓠犀，螓首蛾眉。

    仿佛在一个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