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绒绒叹了气：“要不这样吧，我去调查燕临渊，看看能否从他上找到线索，你去查清楚我们现在的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？就算燕临渊是过去的你，但也不代表现在就是六百年前的时空，也许这里其实是个幻境呢？总之在一切真相没有大白之前，我们不能妄结论，我们分行动各查各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自己找个地方歇会儿吧，我去查清楚燕临渊把我到这儿来的缘由。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已然变得沙哑，绯红的瞳孔里浮现痛苦之。

    杨绒绒放缓声音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理智与本能在拉扯，令他思维混，越来越纠结。

    他当然不知。

    她了额角：“你是打算当一辈的哑吗？你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杨绒绒避开他的手，皱着眉说：“说实话，我无意探究你的过往，谁心里没几个秘密呢？我能理解你不愿袒心声的想法，但现在况特殊，咱们被燕临渊到了这个地方，想要回去的话，就得先清楚燕临渊的目的，然后再对症药。”

    临渊赶拉住她：“你去哪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杨绒绒怔住。

    她脆直接转走人。

    临渊摇了摇：“不用如此，我并非不相信你，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杨绒绒立刻叫：“疼！放手！”

    杨绒绒被噎住了。

    可他总是意识地想要逃避。

    杨绒绒反问：“那你知怎样才能离开这儿，回到原来的世界吗？”

    但她也不想永远地被困在这个时间段里，于是她想了想，作决定。

    临渊赶忙松开手，转而又想去帮她一手腕：“抱歉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临渊终于开了，声音很是沉闷。

    临渊再度哑然。

    临渊立刻抬起，急切地：“不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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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痛苦已经骨髓，烙心底，永远都无法抹除。

    他不愿去面对过去的自己，不想回想起过往的一切。

    临渊哑然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他，我和他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临渊薄抿，原本嫣红的此时变得苍白，眉间拧两的褶痕，

    杨绒绒无奈：“你自己不知，还不让我去查清楚，你觉得这样合理吗？”

    杨绒绒没好气地：“既然你不可能说实话，那我就去找燕临渊，他肯定愿意跟我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她万万没想到，竟然会是这样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杨绒绒被他给气笑了：“还说你们没关系，你和他不仅得一样，就连说话的方式也一样。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句‘我来自山岚燕家，我叫燕临渊’，你翻来覆去就是这句‘我不是他，我跟他没关系’，你们两个都是复读机成了吗？”

    吃不吃】

    他这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，让杨绒绒觉很是疼。

    临渊不明白：“复读是什么品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准去！我不准你去找他！”

    杨绒绒想了又接着：“如果你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去，我可以用心发誓，保证不对外你的过往。如果你还不放心，回等离开了这里，你可以把我在这儿的所有记忆全抹除。”

    她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诚恳了。

    临渊怕她不相信，认真地解释：“不瞒你说，其实在我被你解除封印，从无尽渊之中苏醒后，就忘却了所有过往。我不记得自己被封印前经历了什么，我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，但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，我甚至希望永远都不要想起过往。刚才在看到那个蠢货的时候，我一就认了他，我知他是过去的我，但我本能地不想承认，我讨厌他，我……我讨厌过去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哪怕什么都不记得了，可只要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个少年，他仍旧会发自本能地到痛苦。

    看得来，他此时的心非常纠结。

    临渊登时就怒了，死死握着她的手腕，像是要把她的手腕都给碎了。

    看他这样，杨绒绒不忍心再去问他。

    临渊当然也知坐以待毙是不可取的，在现在这敌我不明的况，一定要尽可能多地争取主动权，避免受制于人。

    憋了许久，他才勉憋一句话。

    临渊低垂：“不必歉，跟你没关系，是我自己太怯弱了，无法直视真实的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