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昌帝抬手虚扶，“错不在卿，不必自责，快回去歇息吧。”

    君臣寒暄了几句，君晟搂住季绾的肩，以她“拐”，慢慢走向自己的帐篷。

    依偎的影，被月光拉。

    久久。

    回到帐篷，季绾扶君晟走向木床。

    君晟顿住步，“脏。”

    被困数个时辰，以匍匐爬行脱险，上的衣裳破碎不堪，君晟低看向臂弯里的女，“我想洗洗。”

    季绾，扶他坐到桌前，取来木盆，拧帕，将帕覆在他的脸上，一拭，“把衣裳脱了吧。”

    浸透肌肤，君晟闭上，结轻，“你帮我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季绾知他力耗尽，需要尽快休息，歉疚作祟，也顾不上羞涩和男女之防，故作镇静地促，“快些。”

    君晟缓缓解开上的系带，脱去外衫和中衣，上半，在灯火中泛着玉白肤。

    耗了几个时辰的力，肌和腹肌充血贲张，壮健，季绾倒气，不知该从何手，慌地绕到他后，说服自己要心无旁骛。

    她是医者，不该羞耻于直视男的。

    微蜷的手指隔着的帕拭在男阔的背上，轻轻柔柔没施加多少力气，得细致认真，不落一寸。

    君晟单手搭在桌上，起初还在轻松敲打，可随着那力游过尾椎的位置，一难言的酥麻迅速窜起，舒展的再次充血，呼随之加重，忍着不把后女拽到怀里的冲动哑声：“念念，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季绾歪看向他的侧脸，以为他太疲倦想要尽快休息，于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，拭过背，又来到男前，弯腰打帕，着拭起他的前，再是腹。

    莹莹灯火柔人，素来克制的男闭沉浸在陌生的中。

    为其拭过上半，季绾抬，“我去给先生取换洗的中衣。”

    说着就要起离开，被君晟拉住腕，带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只一半吗？”

    季绾脸儿红红，嗫嚅回：“剩的，先生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腰腹往太过私密，怎可由她经手？

    不是该心照不宣么。

    她递过帕，等着君晟接过去。

    君晟握着那截细细的腕骨，半晌松开手，接过帕站起。

    等季绾从包袱里取一崭新的中衣回到桌边时，君晟已拭完，上原本的衣衫松松垮垮的。

    季绾放崭新的中衣，默不作声地走开，倚在门望向帐外，耳边是窸窸窣窣的换衣声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季绾转过，见男独自走屏风，并不像刚刚那样虚弱。

    “先生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沐发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吧！”

    季绾跟上前，拿过君晟手里的葫芦瓢，拉他躺到帐篷里唯一的木床上。

    男的墨发异常柔，浸后抓在手里如抚缎面，季绾打上皂角，来回抓，温声细语说着无关要的话儿，本以为有助于眠，偶然睇去一，发现君晟在认真聆听。

    她抬手捂住他的帘，“先生睡吧，我会替你绞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