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鱼抬看过去,来人正是季童,他轻咳了两声,双颊染上薄红,不好意思开
:“对不住,我还没认清相府的路,竟是走错了。”
“不,你来的正是时候!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实不相瞒,我对军中生活向往已久,季公既然来了,不如给我讲讲你们是如何上阵杀敌的故事?”
不过片刻,阿福便沏茶前来,江稚鱼端着茶杯,假装没站稳,尽数泼在了刺客背上,他的腰间顿时显现了一片火纹。
一说起上次,季童的心火便往上冒。
也是,她学医的,应是看过许多,自己确实是有些激动了。
【大惊小怪,不就是吗,怕什么!】
“军中之事,打打杀杀的,说来实在是污了三小
的耳朵。”
“这标志我也是第一次见,兴许,是谁家养的死士。”
“三小?”
“这人上一
标记都没有,不应该啊。”
江康安敛眸:“无论如何,都是他们伺候不周,该罚。”
【大哥肯定不知,他
上的标记是要用
过才显示的。】
江稚鱼在他侧时便已经看到了。
“我是不是打扰到二位了?”
季童脸上的笑险些维持不住。
【哇哦,阿福反应速度真快,我正准备说呢。】
江稚鱼摆手:“你这可是小瞧我了,对了,我记得上次二哥院里,你提到要找弟弟?”
季童当然不会和他争执此事,他虽在说话,神却观察着四周,视线看到阿福手里拎着的那个麻袋后,
睛微眯。
江康安失笑。
江康安合着她的表演,惊讶地睁大了
睛。
江稚鱼突然声,季童一愣。
【我这一声不突兀吧,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。】
江稚鱼正要说什么,耳朵微微一动。
阿福“欻”地一声把人回麻袋里,院门也被外面的人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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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有人来了。】
【这人设立的,那以后相府你去哪都能用一句不认路解决了呗。】
江稚鱼装模样地嘀咕着,唤阿福:“阿福,我渴了,给我倒杯茶来。”
他神
漉漉的,很容易便能博得人的好
:“公
莫要怪罪他们,我打小便有这么个不认路的
病。”
江康安:“……”
江康安看着他:“无碍,季公边竟没跟着人?”
阿福应声而去。
季童向前走了两步:“本是跟着的,我也不知为何,走着走着,他们便不见了。”
她摆手示意阿福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