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盯着他看了半晌，随后才收回视线，语气冷淡地看向贺言：“你呢？”

    大哥抓缰绳，疑惑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还是说，他们自信只有两人，便能捣毁一整个寨营？

    “侍郎之罢了，不值一提。”

    江稚鱼咀嚼苹果的声音传到贺言耳中，装的贺言结微动，手指也微微蜷缩，似是东西的动作。

荣便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打算，这是打算拿自己当饵，他们去那黄雀啊！

    天已微明，一夜未睡的山匪们也并未疲惫，神采奕奕。

    “侍郎？家产几何？”

    他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手掌，略带几分兴奋：“大哥！我学成了，你看到了吗？我还没手，她就倒了！”

    “学成个！”大哥忍不住爆：“分明是她自己哭过去了！快把她放车上去，别瞎耽搁了！”

    “说说吧，都到了这里了，就别指望那些官兵了，一五一十代清楚，兴许我还能留你们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冬日的清晨格外寒冷，寨中四燃着大火盆，山匪们结伙了主帐，江昭荣、贺言还有江稚鱼也被压帐正中央。

    他神定，言辞恳切，半分没有虚伪作态。

    “你看她上的衣裳！他们两人定是兄妹，把她也掳回去，两个人都在咱们手上，他们家中，还能不给赎金吗？！”

    大当家

    抬手那人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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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就……你先来吧。”

    【咦，有苹果？适。】

    说的也是，而且不过是带个小女孩罢了，能有什么事？

    看蹄便要从江稚鱼上踩踏过去，扛着贺言那人急忙开：“大哥！慢着！”

    但那也不用他们这般啊，只要跟着自己，找到其老巢，通风报信不就好了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指着江昭荣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，大哥扬手，后一人了，正要抬手劈去，却见江稚鱼猛地泣一，自己先倒了。

    抬手那人愣了几秒，神里闪过一丝失落，随后收回手，拎起江稚鱼放在了他们后放东西的车上。

    山路颠簸，他的动作并未引起其他山匪的注意。

    【开玩笑，卧底归卧底，爷可不受之苦。】

    他短的手指着眉心，狭睛微眯着向上看，说不的猥琐意味。

    “之前已经说过了，你若是在盛京，黄金百两自然也能奉上，可偏偏这是锦州，你若是等得起，便差人送信回去。”

    屋烘烘的，大哥将上的大裘脱，扔给旁边站着的人，神在他们上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