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摆手示意他退，神环绕一周，：“福平，你也去。”

    福平：“……是。”

    打从皇帝让这女御书房时，福平心中便告诉他这女定是掌握了什么秘辛，但他实在是没想到，皇帝会让他回避。

    自己可是自幼时起便侍奉着他啊！

    福平站在御书房门，眸幽邃。

    御书房，皇帝眉峰一拢，淡然：“你都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女跪在地上，明明御书房这般温，她却像是还跪在那冰天雪地里，不停地颤抖着。

    她声若蚊蝇：“婢，婢看到公主与五皇私相授受，颠倒人！”

    她声音虽小，但这句话的震撼力却不亚于一颗石从山崖上来，在萧青梧的耳边不停地回着。

    “父皇，她是胡说的，你不要信她，”萧青梧大脑一片空白，只想赶离开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，“这个贱婢手脚不净也就罢了，竟还敢胆大包天构陷与我，应该拖去凌迟死！”

    因着恐惧，她声调，声音也更加尖厉。

    皇帝中逐渐升起了厌烦。

    “大呼小叫，成何统！”皇帝的厉喝声让萧青梧一愣，吓得她浑颤粟，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皇帝一气，锐利的视线直女：“你且将你看到的，细细说来。”

    女看到萧青梧那般模样，更是半分不敢隐瞒：“回圣上，今日五殿，婢奉端妃娘娘之命，去给五殿和公主送吃，结果刚走到门，便听到一阵暧昧之音。”

    她咽了，张地看着皇帝的脸，继续：“婢凑上前一看，只见五殿正抱着公主，公主坐在五殿上，两人还……”

    女看着皇帝铁青的脸不敢再说，但即便她不说，皇帝也知她接来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哪怕之前听江稚鱼的心声提及过，但在亲耳听到后，皇帝还是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他眸底裹挟着几分寒凉的怒气，眉间吝一闪而过：“去叫几个嬷嬷来，给朕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