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叔可忍,婶都不可忍了!】
“更何况他在位许久,对天启也并无建树,草拟政令,征收赋税,百姓叫苦连天,实在是德不位啊圣上。”
到老太太的成年男,唯有江昭荣一人。”
废了江昭荣,总得有一个人补上。
待人越来越多时,便有人叫嚣着,要起义了。
皇帝:“……”
皇帝:“!!!”
猝不及防吃了大瓜,皇帝瞳孔
颤。
皇帝敛眉:“若真如你所说,江昭荣为何要毒害自己的亲娘?他可是盛京中,有名的孝。”
皇帝收回思绪,以手抚额。
【当然是因为,他知老太太同别人的私
了啊,而且也知
,江建
是老太太和
夫的
,自己的大哥和爹,都是被这两人密谋害死的。】
皇帝突然一顿,笑:“稚鱼心中对丞相之位,可有人选?”
“圣上若是不信,大可再派人去相府上搜查一番,”江稚鱼义愤填膺:“如此不孝之人,怎能指望其忠君国,当得起一国之相?”
惊,皇帝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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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能解燃眉之急,但百姓叫苦连天,不
税,被官吏欺压,当时一度有许多人选择上山
山匪,占山为王。
当年可是听他娘的话,为了捞他那个哥哥,险些把官职都丢了。
皇帝微垂着,江稚鱼说的征收赋税,是当初他刚即位不久,国库
张,他召几个近臣来商议时,江昭荣提
来的。
皇帝:“……”
朕觉得问你比问本人还清楚,本人还会隐瞒一些,你可不一样,你有啥是真说啊。
【他过河拆桥拆了个快,还翻脸不认人,负了我娘,还一度要收买狱卒,让外祖父和舅舅们暴毙在狱中。】
江稚鱼不知皇帝的心思,继续
:“不过,臣的娘亲当初在相府时,发现了老太太与江建
的假账,仔细
对过后,发现有一
庄
和几百两银
,都被老太太送回了老家。”
“娘亲让大哥查过,是老家隔老……咳,”江稚鱼轻咳一声:“是在一姓王的农
手中,大哥让人将其压来京后,询问了一番,便送到了相府,如今人,应该也还在相府中。”
【不孝是个借,老太太也不值得孝,更主要的是,这丞相之位是我外祖父给他推上来的。】
皇帝:“……”
这样的人,如何能毒害亲娘之事。
他轻笑地看着越说越气的江稚鱼,神柔和:“好,朕知
了,只是这罢黜丞相毕竟事关重大……”
“为何毒害,圣上还是问本人更清楚些。”
【好险,差就直接说隔
老王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