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衍想不辩驳的话，彻底垂了去。

    见他这般，皇帝中的笑意更。

    平日里跟明的人打多了，乍一碰见白衍这般的人，皇帝颇得乐趣。

    一场酣畅淋漓的惨败

    【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惨败啊。】

    【门上大当，当当不一样啊。】

    【皇帝再多说几句，估计这场谋反案的主谋都成他了。】

    皇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贺言轻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白衍cpu都快烧了也没想明白，皇帝的话究竟有什么不对。

    难不成，自己只是以为自己没有参与？

    其实自己全程都在参与？!

    以防白衍突然反应过来，皇帝：“既然对此事没有问题，便回到开始，现在，有一个能将功补过的机会，若是你同意，且老实完成，朕不仅可以放了你，还会给你一大笔钱。”

    白衍对钱没有兴趣，便是对自己的命，也不见得有多在乎。

    他的思绪还停留在方才那些话上，听到皇帝近乎诱骗的语气，也只是沉沉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皇帝也不他是敷衍还是什么，径直：“朕要你随我天启大军，征战南蛊，待南蛊攻，你想要什么，朕都可以看况满足你。”

    白衍毫不犹豫地拒绝：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为上位者，对‘不’这个字极为，尤其还是皇帝。

    他微挑眉，面冷凝，居临地看着他，上的杀伐之气一便重了，压迫得让人心悸。

    “你想清楚了，再告诉朕。”

    白衍神未变：“我曾许诺过一人，不危害南蛊一事。”

    皇帝和贺言两人神同时微变。

    像白衍这人，一旦认定了一件事，就算撞得破血，也不会回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，旁人说，兴许还有一半的可能。

    可从白衍中说来，那便是百分百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，白衍对他们便没有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