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话还没说完，一旁的朝恩看皇帝的脸，连忙让后的两个太监，去把太后的嘴给堵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知？”皇帝嗤笑一声，“阿芸是双生的事，除了父皇母后，便只有你我知晓，她在跟你去短短半小时，两人便齐齐在湖中溺亡，你说你不知？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皇帝目光幽地看着她，中看不半分绪。

    “但在某一日里，却被现在的太后撞见了，因着往日关系亲密，皇后也没瞒她，一五一十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、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皇帝也微眯起，目光看向宋时微。

    江稚鱼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太后瞳孔骤然缩。

    太后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皇帝声音还算平淡，江稚鱼继续：“彼时皇帝已经开始沉迷女，皇后为了稳住帝心，特意从江南带回两个绝女。”

    【对，就这么办。】

    合着她刚刚沉默了这么久，就是再想这个？

    皇帝张地吞咽了一，就听江稚鱼：“她知，那两个阿芸，都是被她亲手推去的。”

    其余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时微心虚地回避着皇帝的视线。

    太后咬着牙，无论皇帝说什么，都是不知。

    “满胡言！当年的事你又知晓多少！由得到你在这里信雌黄……≈(≈())”

    他轻扬起嘴角。

    太后了一气，目光沉地盯着她：“不必多费了，我是不会说的，你们也杀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我留你一命是为了什么，”皇帝不耐烦地看着她：“阿芸是怎么死的？”

    【麻烦死了，要不我直接说来算了，皇帝问起来，就说是贺言查到的好了。】

    天护着女主杀不了也就算了，你一个炮灰角怎么看着比女主还自信呢？

    “你接着说。”

    太后轻嗤一声：“不信你问问皇帝，他敢不敢杀我，他早已恨毒了我，若是能杀了我，又岂会这般费尽心思地让我恢复神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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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记忆中凄厉的喊声，还有那两个双空，浑是血的人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。

    皇帝面铁青，看那神似是要把太后生吞活剥了一般。

    “只是她们当时年纪尚小，皇后也要培养她们的忠心，便没有当即献给先皇，而是私教养着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这样，先皇在世时，就经常用这神看我。”她喃喃着，看着皇帝的神空，好似在怀念什么，又好似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战术后仰，目光陈恳的看着太后：“请问，你是哪来的自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