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看江康安,又看看皇帝,虽表现得不是太过明显,但隐隐也能受到他的崩溃。
“没多少,朕会让千一路护送,再者,稚鱼刚一走,朕就把你禁了足,冷落了许家,何人能信?”
萧翎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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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康安:“……”
皇帝畔:“说的也是。”
这么多的奏折,不会以后,要让他一个人来吧?!
他轻咳一声:“能为圣上分忧,是臣的本分,但臣现在毕竟明面上还是被禁足之人,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臣频繁御书房,恐怕……”
虽是夜,但毕竟许府离皇
甚远,江康安这一路来的路上,要是被人看见就不好了。
他清楚,皇帝派贺言去收服瓦剌,就是为了给贺言
造势。
鞋底蘸它都好吃
萧翎羽:嘻嘻。
况且,皇帝现在是信着稚鱼,相信他们衷心,可这信任能保持到几时呢?
“这可使不得啊圣上,且不说此举会被多少人盯着,若是奏折半途中被他人看了去,那可如何是好!”
江康安只丢给了他一个同的
神。
他难得睁大了,显
几分迷茫来。
皇帝最不缺的就是多疑。
他一边兢兢业业地批着,一边忍不住想,怪不得稚鱼总是骂皇帝呢。
萧翎羽对此颇有怨言。
真是够了!
江康安:“……”
“这般举动,方能现朕赏罚分明,也能更让他们信服,况且这之后,也能为朕和许府反目打
基础。”
江康安:“???”
毕竟这久的恩
,也只有江康安批奏折时越俎代庖,以权谋私,自己震怒,惩罚许家,来得合
合理。
萧翎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让他们协助,实则已经当上了甩手掌柜。
圣上是不是有些戏太
了?
等奏折批得差不多了,皇帝才装模作样地来:“朕实在是
疾犯了,疼得厉害,还好有你们,今日便到这里,明日还继续啊。”
皇帝边说边颔首。
这是要在他走前,榨他最后的价值?!
父母之为计之
远,他能理解,但是,这贺言
没多
时间就要恢复
份了,现在皇帝还要抓自己来批奏折,是不是过分了
?!
他倒不是嫌有多繁忙,主要是他是臣,一个帝王天天让臣
来批奏折这像话吗!
皇帝能听到稚鱼的心声,可听不到他们的啊。
有了军功,恢复贺言份时,就有了充足的底气。
“那这样,你还是在许府待着,朕每日差人将奏折送去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