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冷声问。

    海生不耐地闭上了，坐在一旁的椅上，顺手从桌上拿起个苹果，卡嚓卡嚓起来：“死什么，他又死不了，至多不是一直睡着吗？”

    皇帝猛翻一个白：“那和死了有什么不同？更何况那阿依朵又不是只害了言，还害了我天启的肱之臣！”

    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江稚鱼。”

    不是去世了

    皇帝说完，又：“你这个土包估计也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海生在听到名字时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，接着又卡嚓卡嚓起来：“你才土包，我自然听过，我是隐居了，不是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话说回来，我不认为我抓的那个人，有能暗算到他们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确实没有，从某意义上说，他们都是自愿的。”皇帝。

    海生“哦”了一声：“脑搭错了？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可闭嘴吧。”皇帝没好气地瞅着他：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听说你派他打漠北，他赢了回来了，过来给他添堵，顺便看看被他抓的那些人都去哪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朕给你这句话打八五分，因为朕有一五语。”

    皇帝觉得从江稚鱼那学来的这句话，无比契合现在这个场景。

    海生：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虽然听不懂，但莫名觉得很好用。

    他：“这句话很好，没想到你竟能说这样的话，以后就是我的了。”

    皇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你，朕看问你是问不什么了，去，得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海生毫不在意地起：“我说的都是真话，不信算了。”

    他在皇帝不满的敲敲打打的动作里走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