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早在几十年前便联系上岱钦，意何为？除了漠北，天启中，是否也有与你联系之人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御书房。

    “康安和那南蛊妖女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皇帝桌案上难得没有奏折，而是摆着一幅画。

    千跪在地上：“是在审问，江大人问那妖女天启中，是否也有与其联系之人。”

    皇帝执笔题词：“问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暂时没有，不过……”千暗觑着皇帝的脸，小心翼翼：“江大人问这些前，说了一些……奇怪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奇怪的话？”皇帝重复一遍：“有多奇怪？”

    “江大人问其活了多久，还说……还说什么，”千咬咬牙：“借尸还魂！”

    皇帝执笔的手一顿。

    “那妖女承认了？”

    惊讶于皇帝平静的语气，千：“是，承认了，且她还说，她使用的那些妖术，是巫术。”

    皇帝将笔放在一旁，看着险些被毁的话，声音轻得仿佛叹息：“再探再报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阿依朵打量着江康安，突然勾起一个魅惑的笑：“对你们天启人这么不自信吗？你是真想听我说有还是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倒是好，若你在朝中有仇，告诉我他的名字，只要从我嘴里说来，保证他万劫不复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转变，江康安神微冷：“方才不是还恨不得除我而后快吗？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善心大发，帮我除敌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可不是什么善心大发，能和你为敌的，定是不弱，他死了，我不就可以摆脱这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江康安哪怕再镇定，听到这话脸也不禁微微一变：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