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言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知证据中有假，但拿不准哪个才是假的，再加上如今德妃死，萧初霁的手也都如林中鸟四散奔逃，查起来实在艰难，所以才拖了这么久。

    苏白不知他们在想什么，见江稚鱼眉锁着，有些忐忑开：“可是还不够？”

    被他这一声唤回神智，江稚鱼摇了摇：“给我，一会我就。”

    想过快，但没想到她决定得这么快，临了了，苏白反而有些麻爪，想让她再想想，但又怎么也开不了。

    贺言将他犹豫的模样尽收底，对着江稚鱼使了个，江稚鱼心领神会。

    “一也不快，”江稚鱼正：“事发现到现在，已经过去了十余年，现在不仅不快，还有些迟了。”

    是啊，不仅不快，还有些迟了。

    苏白鼻尖一酸，眶也微微泛红。

    他起对着江稚鱼，郑重地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几人一路到了外，贺言车送她到门，却没和她一起去。

    江稚鱼：“？”

    “我若是和你一起去，原本顺利的过程，怕是也会波折。”

    【怎么说得像他是个小倒霉似的？】

    见他这般，江稚鱼也没在求，自己了。

    刚迈御书房，江稚鱼还没跪呢，皇帝就已经到了跟前：“不在府中修养，什么？”

    江稚鱼刚开了，皇帝又轻哼一声：“他不是和你一同来的，怎么都不敢来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拒绝了朕的太之位，连朕都不敢见了？”

    江稚鱼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【让我把话说完呀！】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“拒绝了太之位？”

    皇帝将之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同时，也不忘提及了一那个‘不能’和‘不想’。

    一旁的福平细思着皇帝的言外之意，都顿时静若寒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