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厅里去的人越来越少，来的人越来越多，时间接近夜两，今夜的喧嚣也接近结束。

    周清和耐心的等待着变化，两个小时而已，对他来说也就一场手术的时间，站习惯了都。

    又是半个小时，时间接近两半。

    终于是散场了，舞女们纷纷来回家，黄包车夫驮着一位位小离开，人是越来越少，至于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梁达平本没人看一。

    包括拉扯的那位侍女。

    周清和看着侍女上了黄包车，和同事说笑了几句离开。

    很快舞厅外墙的灯光关闭，整条街陷黑暗，只有借着一撒在地上的月光，才能看那街边躺着的一滩烂泥。

    三，去而复返。

    周清和靠在楼的步梯，默默的看着一纤瘦的形扶起了梁达平。

    梁达平有了这会儿的睡眠，显然是醒了一酒意，看见扶他起来的人起初有些疑惑，随后变的惊喜，声音在午夜特别清楚。

    “莱，怎么是你，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回答他的就是一记耳光。

    啪，那女人果断的扇了一掌过去，低声怒：“你是不是忘了你在哪里，不要叫我的日本名字！”

    梁达平恍然的一扫场景，上变了脸，随即就起拍了拍上的泥土。

    “对对对，啊，喝多了，我有没有说什么胡话？”

    莱冷哼一声：“你要是说了什么胡话，你觉得你还能见到我？我们都得死，走，不要在这里说。”

    莱看了看周围，一看中了周清和躲藏的那幢楼：“走。”

    妈的，特务的选择都一个样周清和看了楼上的黑暗，着脚步，默默上楼。

    两人很快了一楼步梯的黑暗，只是好像生怕还会有人路过看见，还不满足，又往上走。

    周清和一气，继续小心翼翼的往上。

    二楼，三楼，直到楼天台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我在这里的？”被称作莱的女人双手抱质问。

    梁达平笑了：“我现在在黄包车公司当经理助理，上次和经理来这里看见过你，不过我没敢打招呼。

    莱，京都一别，我们有好久没见面了，我还以为你还在国，没想到你来了中国，你来了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来找我什么？”莱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“我”梁达平抿了抿嘴，叹了气悲伤：“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，青田玉碎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莱明显震惊，声音都了八度，直接飙起了日语：“不可能！他怎么会死！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听说了行政院门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玉碎的是青田？”

    莱表有了一丝惊慌，声音颤抖。

    梁达平。

    莱陷沉默，随后响起了轻微的呜咽声，竟然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