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？”

    我还以为你一直不提了呢周清和慢慢摇：“人过江跑了，线索断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影佐冷哼一声，“重庆特工这么肆无忌惮的暗杀我们的商人，这事不能这么算了，我是对华特务委员会的主任，上海的特务如此肆无忌惮，藤田君，这件事有我的责任，我向你歉。”

    影佐板着脸微鞠躬一顿首：“前阵我忙于南京的事，对各地的特务打击工作确实有疏忽，我会努力的，一定给藤田君你气。”

    冷不丁的个歉让周清和都有些不适应，随意附和的说好好好。

    “期待影佐君的表现。”

    送走了人，周清和皱着眉回到楼上看着黄浦江的夜景。

    影佐的前两件事都常规，要好和托人看病，应该都没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但这最后说起张笑林的事，虽然说的官话，但似乎又有什么层义。

    打击特务工作，重庆特工周清和眉一皱，走楼去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后，华懋饭店层，乔装打扮的曾海峰溜了房间。

    “来一趟是真不容易，回来了，怎么样，有没有给我带礼？”曾海峰自来熟的倒起了桌上的酒饮。

    “日本娘们要不要？”

    “要啊，哈哈哈，你敢送我敢要，来一个联队，就叫小日本的娘们联队。”

    两人开完玩笑落座，周清和也不废话，皱着眉直正题，“有件事我觉得有些问题，今天影佐从南京回来了，一回来就来找我，别的到没什么，就是说起张笑林死的事，他向我歉，说对最近的特务工作有疏忽，他接来会打击重庆特工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问题？”曾海峰怎么觉没听明白，这不正常程么？重庆特工不是被打击，就是在被打击的路上，都习惯了。

    “打击重庆特工。”周清和看着他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曾海峰愣了愣又想了想，然后嘶的一声：“是啊，是有问题，打击上海的特工，打击重庆特工，张笑林死的谁杀的都不知，他怎么就能笃定是重庆特工呢？就不能是红党，就不能是苏俄？国人不行么？”

    人不是他杀的，这曾海峰又不会失了忆。

    “说快了？”曾海峰斜看周清和，抛了一个很有可能的可能，“人不是我们杀的，肯定是日本人自己杀的，那就是影佐杀的，影佐跟你说这话的时候，潜意识就把真相给抛来了。”

    作为一个正常人，什么都不知的局外人，如果影佐真不知，说的应该是打击上海的特工，或者询问周清和人是谁杀的，这是合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