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 白眠摘了罩，看清了前来人，他一利落的白短发, 肤雪白，双的瞳孔是赤红, 正专注地看着白眠。

    “小白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化成人形, 但白眠还是通过他上的气味一就辨认了他。

    “难怪一直都找不到你，原来你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小白笑：“主人, 喜这样的我吗？”

    白眠认真地审视了他一遍，看他整个人已经大变, 和以前完全不同：“你被罗刹控制了？”

    他不屑：“什么被控制，这才是真正的我, 你忘了吗？我本来就是妖啊！我本是天地间一方大妖，被月神降服, 打回了原形, 这么多年, 我一直都被你们压抑着，现在好了, 我终于可以释放自我了。”

    白眠懒得听他废话，直接一把揪过了他的耳朵：“看在你被罗刹蛊惑了的份上, 我这次就先不跟你计较, 直接告诉我，你的望是什么，我帮你打散幻境。”

    小白乖乖被白眠揪住耳朵，神痴又不敢置信地望向她：“这么久了, 你还不明白吗？我的望，我心中唯一的所求就是你啊, 我的主人，白眠。”

    白眠没有声，小白的声音越发嘶哑，卑微中隐着乞求：“几百年了，我一直都在你的边，你只是把我当对待，你有正视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说着，小白伸手，掌心飞起一颗灵珠，灵珠放映起了过去的一幕幕，是他不能的暗恋。

    其实在月寒的那些年，小白日日睡在桂树，也跟着取了不少灵气，他早就能够将自己修炼人形，但是月神对他一向看惯严格，所以他不敢化成人形，只有月神凡的时候，他才敢变成人类的样。

    为了防止惊扰白眠，他只会在白眠睡着时化成人形，默默地守护着她，月寒的桂树见证了一切。

    在桂树，白眠正在酣睡，小白趴在她的枕侧，痴痴望着她细的睫，用笔画了她的样。

    桂树上，白眠翘脚睡在树枝上，小白贴心地在树铺了厚厚一层被，生怕她一不小心掉来摔着。

    桂树旁，白眠趴在桌上打瞌睡，小白偷偷坐在她的书桌前，一笔一划替她完成今日的功课，免得月神回来以后责备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数不清的一幕幕在白眠前划过，白眠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涟漪，原来他这么多年都在喜着自己。

    回忆结束，掌心的灵珠被小白碎，他用变调的声音说：“这么多年，我不敢让你看见我的心思，我怕你会厌弃我，把我赶九重天上，我们份有别，你是仙人，我只是一个丑恶的妖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一直忍着，可越忍着，心里的心思就越是生，我忍不住了，我再也忍不住了——”

    说着，小白一转攻势，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，从白眠手里挣脱了来，站在白眠面前，对她低，邪邪地一笑，赤的瞳孔越发漆黑，里面染上了无边的望。

    他用手掐住了白眠的脖：“所以，我被这个附，只要有了他，我就可以拥有无边的力量，我就可以拥有我想要的一切，那就是—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