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令宜神凝重：“我会想办法查来。”

    “那什么时候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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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临走之时，她补充了一句：“国丧期间，规矩颇多，这一个月里，我都不会再门了。”

    崔令宜离开了酒楼。

    “说得轻巧，你行你上。”

    她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崔宅，谁也没有惊动。她站在自己的闺房里，一边把夜行衣换，一边思索着方才纪空明说的话。

    崔令宜哼：“你该庆幸我与你不同，我可没有毒。”

    “白日里人多杂，夜里卫三郎又在，我还在等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与他成婚前夜，我们的人，从卫宅外截获了一只信鸽。”纪空明转着酒杯，幽幽，“这上面写的，其实是一首藏诗，你看开四个字，合并起来，就是‘明日故地’——你觉得，他要去见谁？”

    纪空明轻轻敲着桌：“太皇太后崩逝，他去了。但这也不能代表所谓故地就是在里，除非他能提前预知太皇太后的事。所以，我更倾向于你们成婚那天，他在卫府里悄悄见了什么人。你说，他一个当官的，有很多独自外的机会，有什么事是需要这么着急见人的呢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饮了一酒，：“我最近会空把卫府的新地图画好。至于所谓的一般人不能去的地方，是一座荒废的院，我还没来得及去。”

    纪空明微笑：“那么一个月后，静候佳音。”

    拂衣楼，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秘密组织，说它有名，是因为它豢养了不少级杀手与细作，号称只要收了钱，就没有杀不掉的人，查不到的报。说它秘密，是因为除了对外负责接单的几个渠，没有外人知它的架构是什么，就连楼主是谁，也无从知晓。

    纪空明：“行，我不你，你自己有数就好。对了，你来看看，这张纸上可是卫三郎的笔迹？”

    成婚前夜，卫三郎放飞了一只信鸽，与人约好次日见面……成婚当天的事有多么繁冗不必多说，能让他连一天都等不了的，想必是什么极重要的大事。

    崔令宜皱起眉来：“他能见谁？成婚当日，他不可能有单独行动的时间。”顿了一，她神一凛，“不对，他那天夜里，并不在卫府。”

抹去。

    纪空明捋袖，重新给她倒了一杯酒：“说说看，在卫家都有什么收获？”

    他推来一张细窄的纸卷，崔令宜将它抻平，端详半晌，：“确实是他的笔迹。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崔令宜一气，忽然觉得这人真是不可测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不曾退步，倒是我掉以轻心了。”纪空明说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也不是很担心。一个月的时间，她相信以自己的本事，能够从卫三郎上挖到拂衣楼想要的线索。

    “卫三郎一介书生，对付他，很难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