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些全被他打碎了。

    只因为以前她仗着有他的，所以才敢不断试探他的底线。现在她害怕了，她生怕他嫌弃她了，不要她了，所以她再也不敢僭越了。

过他以前有没有通房，院里有几个丫鬟等等。

    可她又错了什么呢？

    她以后或许再也不敢在他上奢求更多了，他和她或许不会再有平等的，只余他的宽容施舍与她的激接受。

    “何必说服？主不愿的事，她们难还会迫不成？”卫云章。

    崔令宜心思正飘远，冷不丁听卫云章开：“不怎样，我还是不会要她们伺候的。”

    铱驊

    “奇怪又如何？不过是心不好，不想她们伺候罢了，又不是什么大事，还能真想到是你我互换了吗？”卫云章说，“她们都是小事，当务之急是我们要各归各位。现在父亲替我告了假，倒还能拖延几日，但若是我们一直换不回来，你迟早要代我去上值，那才要大事。”

    揄他两句的，比如“碧螺玉钟得还不错，伺候你又不亏”，或者是“你不会是害羞了吧，难是怕被女人看吗”云云。

    崔令宜回神，心好一个贞洁烈夫，面上却：“既然三郎不愿，那自然是三郎的意思来。只是碧螺与玉钟一片好心，三郎要如何说服她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可三郎这么抗拒，她们会觉得奇怪呀。”

    可现在，她就像那些宽宏大量、温柔贤淑的世家妇一样，说着一样的话。

    咙胀胀的，酸酸的，有什么话呼之，可又发不半声音。

    她从伎坊到崔府，一定是费了很多努力，才让自己有了京城贵女该有的样。侯府老夫人和崔一定也是给了她很多补偿，才终于让她养回了一骄矜的底气。

    温柔贤淑。是了，她嫁来之前，他确实是这么以为的。可他现在发现自己其实不喜这样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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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些，都是她对他占有的表现。他很受用。

    现在她变成了这样的女人。

    倘若今日没有侯府老夫人那一通话，倘若今日他不曾她揭穿她的过往，依照她的，现在定是要揶

    见卫云章又不吭声了，崔令宜偷偷瞧了他一，只觉得他冷着一张脸，也看不什么心思。

    卫云章真的后悔了。他后悔自己太沉不住气，竟然就这么伤了她的心。

    不过话说回来，她才发现，她这脸得也太吃亏了吧，卫云章没什么表的时候，看起来就很贵淡漠，可她没什么表的时候，看起来却依旧那么人畜无害。将来要是当了门主，岂不是容易镇不住面的人？也不知等年纪大，脸颊凹去会不会看起来比较有威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