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是。

    她领着卫云章到了东圊，：“夫人请自便，我在外面等着夫人。”

    卫云章面难：“不必等我，你去忙你的吧，去的路，我都记得呢。”

    玲想了想，或许是这位夫人面薄，不好意思让人久等，便：“也好，那婢就先退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玲离开，卫云章轻轻呼了一气。

    既然寿礼还收在库房没有动过，那便好办多了。他来过王家几次，虽然没过库房，但知那个位置，王家又不比卫府显赫，只有一些普通的人，连个护院都没有，理远不如卫府细致，所以卫云章很轻松就溜到了库房门。

    虽无人值守，但门上落了锁，光天化日之，卫云章不免有张。

    像开锁这偷摸狗的事，他当然是不会的。

    但他会别的。

    墙角有一些零散的砖垛，是之前修葺时剩的，一直没人理，卫云章轻手轻脚地把砖垛垒了垒，踩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望着屋檐，一气，膝盖弯曲，双臂轻摆，然后足猛地一个发力——

    就跃上了屋。

    而他的手，甚至还举在，仍旧保持着那个抓屋檐的姿势。

    卫云章：？？？

    不是，他只是想一，抓住屋檐的角，然后借力爬上屋檐，怎么一就飞上来了？难轻功这东西，也能从一个转移到另一个上？他本来还担心，以崔令宜这副小板都抓不住屋檐，怎么一还远超他的预期了？

    “叫你扫的地怎么还没扫完？”

    “哎哟，我才刚去后厨帮完忙回来！你且让我歇一歇吧！”

    卫云章低一看，不远的走廊旁正有两个婢女在说话，只要她们稍微抬一，就能看到举双手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