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云章：“你说得对。不过，碧螺说那日她掉了簪，而且是她常用的簪，那便很有可能也是某凶。凶丢失，说不定是因为在与人发生了缠斗。当时你不在，我却记得，明明一开始她离我并不远，但沉去之后，我却了好半天才找到她。当时以为是被冲走，现在想想，很有可能是她另有行动。”

    瑞白被震得说不话来。

    就这么短短一会儿的工夫，他便听到了两个似乎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，神世界受到了大的冲击，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“我昨日终于想明白，认为此事不能再瞒着了，就算我与她换不回来，我也得安排个人在她边监视她。但府里人多杂，我当时着崔令宜的份，不便与你独，所以才约了你今日说话。”卫云章，“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面换了个人，你对她肯定不会设防，所以我还特意叮嘱了你，让你不要把此事告诉她，免得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！”瑞白突然一拍脑门，刚要惨叫，又想起来不能叫，只能一咬住了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卫云章呼一屏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瑞白目惊惶：“昨日、昨日您，不是，是少夫人她……她故意带我走到您以前练武的那地方，变着法儿地跟我打听您是怎么习武的，又在给谁办事……”

    卫云章面一沉：“你都说了？”

    “小的没想那么多啊，小的意识就说您以前是跟着前金吾卫大将军习的武。至于是给谁办事，那光天化日的，小的觉得说来不安，所以没说……”瑞白嗫嚅，“这可怎么办，郎君，小的闯大祸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罢了，这也不是你的错。”卫云章抿了抿，“毕竟用着我的，她能发现这些，也不奇怪。我会武一事终究瞒不住，但好在你还没把最关键的东西说去。”

    “郎君，您要把这事告诉老爷和夫人吗？”